百无聊赖之际,燕子就成了最好的火伴。每日师徒俩窝在一起,要么到湖边涣散步吹吹风,要么则一起研读医书。
“没想到巫族竟然另有如许的宝贝。”王忆竹道别朱君安,回到方家宅子。
“或许,她哪一天想通了,不再报仇了,就会回到我身边。”朱君安道。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竟然还做了好梦。梦中,回到了翠竹医馆,父亲正在抓药,她则独安闲院里玩耍,无忧无虑。梦里,她不再是前朝公主,只是一枚小医女,治病救人。梦里,辛夷开得那样富强……
“三道茶很有汗青渊源,是云南白族人家接待亲朋老友的上佳之选。”燕子道。
“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穆念云。为了报仇,她不吝捐躯统统,已经成了疯子。”朱君安道。
“她也来凑热烈。”白陆风道。
公然第二杯入口,略有回甘,第三杯入口,回味无穷,“没想到大理另有此等好茶。”
“和之前的茶水味道有些分歧,略苦,这是甚么茶?”王忆竹皱眉。她偏疼茉莉花茶,每日总会喝上两杯。
“究竟是何宝贝不得而知。江湖传言,巫族宝贝将于克日现世。谁能具有这件宝贝,便能天下无敌。”朱君安算不上江湖人士,但一起走来,探听到了很多动静,“动静一个月前便传遍大江南北,几近统统的江湖人士都奔赴云南大理。”
“他如何会到大理?”白陆风诘问。
“你是如何弄到这三道茶的?”王忆竹问。
“这是我们云南特有的大理三道茶,一苦,二甜,三回味。”说完,燕子又奉上两杯。
“想他?是啊。我每天都在想他,想必他也在想我。”扯掉面纱,暴露的恰是红衣的面庞,现在的她笑靥如花。红衣本来就有几分姿色,多日不见瘦了些,很有弱柳扶风的味道。
“你毕竟是担忧她的,不然也不会到大理。”王忆竹缓缓开口。这世上有谁能让朱君安千山万水,千里迢迢地跟着?
“你觉得就凭你几句话,就想诽谤我们?”王忆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但她晓得,本身的心已经开端颤抖。对于白陆风,她确切不甚体味。在辛夷镇时,他只是白家的至公子,但自打出来以后,他身份莫测。
或许气候太好,两人聊着聊着,王忆竹竟然睡着了。
时候像是过得很慢,又像是过得很快。
“人总会变的。袁家堡一过后,你就说过,她不再是之前的穆念云。”固然这么说,但穆念云到底是如何的人,王忆竹也摸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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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以后,白陆风还是繁忙。每日问及巫族宝贝,他都说不晓得,“夫人如何俄然对宝贝感兴趣,难不成你让为夫去帮你抢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