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苏遇有些倦意,淡淡道:“不必,随她去吧。”他挥手让侍从退了下去。
殷璄动了动喉结,嘶哑道:“卫卿,我劝你,还是禁止一下。”
她那身妃色红裙,在夜里如火,仿若模糊回到畴前她逃嫁那日,正巧翻进他的马车里,坐在他的身上。
他如虎狼嗅探普通一点点排挤上去,一字一字与她道:“明天如果不记得,我有千种体例叫你记起来。”
但是苏遇怎会不体味,殷璄是一个不计算一时得失的人,如果没有特别的启事,这龙舟赛理应是亲卫军赢去的。
她没法否定,毕竟还是落进了他深渊里。这是她第一次,她想,也是最后一次,甘心沉湎。
下中午,殷璄和卫卿一起去了蔡家,后又出城,到现在都未归。
本日上午的龙舟赛,殷璄主动出面,博得了头彩。
只是下一刻,风景俄然倒转,卫卿浑浑噩噩,感受后背靠着冷硬的东西。
说着,她手垂到地上去,顺手就摸到了中间还剩的小半坛桑葚酒。抱起来就抬头当水一样喝。
她说罢,缓缓伏下身去,再次去亲吻他的喉结,跟着悄悄滑动,她的唇很轻也很软,上移到殷璄的下巴,然后抬眼看着他的眼睛,深深陷了出来,清含笑了笑,终究微微侧开首,覆上了他的唇。
那股让她心安却又心动的冷檀香冷不防钻进她的感官里,她倚在他怀,埋头深深浅浅地呼吸着,即便晓得不该该,可还是忍不住迷恋啊。
等明日太阳一升起来,再冒死往上浮。
夜深人静时,苏遇书房里的灯火模糊亮着。
卫卿轻声地笑,道:“既然你不说,我便当你不想要甚么了。归正有女人主动轻浮你,你也不亏,若仍有不适,还和畴前一样,就当是被阿猫阿狗咬了一下吧。”
说罢,他极具侵犯性地吻了上去。
卫卿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他的答复,干脆将他按在柱子上,蹭身切近他,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张口咬了咬他的喉结。
公然,下中午侍从便来向他回禀,殷璄赢了比赛,却要了一只琉璃球。
卫卿腰上的那只手蓦地一紧,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