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讽刺地笑笑:“陆先生,你的车坐我这类为了婚姻丢掉事情,没了身材,每天洗衣服烧饭的老妈子,合适吗?”
各种冷言冷语也随之而来。
一月四千五,人为算不得太低,但我爸的医药费压力很大,这点钱每个月都紧巴巴的,不敷的时候还要去乞贷。
陆励没有禁止,对,没有。
赤脚大夫给我引产,嘴里念叨着:“男人啊,信不得。”
我向来都没有那么绝望过,恰好疼痛和荒诞却都来的这么实在。
大娘给我清完宫,我好不轻易有了点力量从床上起来就连滚带爬盯着脸盆里浑身是血的死婴。
可背后里呢?三五扎堆说长道短。
“是个男孩,他闭着眼睛,鼻子和手脚都好好的……长的像我。”不知不觉间,我又泪流满面。
陆励在门里,我在门外。
“出来了。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