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窃保私语着,没人出来帮我说话,也没人走近我的位置,仿佛都在等着看会是出甚么好戏。
要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十点,本来严靳和秦风叫我们一块去吃宵夜,江辞云说我明天还要上班就给推了。
又是哄堂大笑。
一股完整的暖意从我掌心穿过满身,绿灯的时候,我的手不着陈迹地抽了归去。我扭头看向窗外,憋了好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江辞云,你如何弄得真是我老公似的。”
我的脸憋了个通红想走,可有只手从桌下悄悄牵住了我,是江辞云的手。
秦风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女人,服侍好辞云,有你好日子过。”
我的电脑前放着盆神仙球,防辐射用的,小黎一把就操起了底盘向我砸来。
江辞云持续吸着烟,迷魅地笑了笑:“没开打趣。他叫,陆励。”
他应当是重视到这点,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时,扭头问了句:“你冷?”
我的手抽回得很快,但想走的动机也消了。
牌局结束后的两天,陆励进病院的动静在公司里传来了,他右腿骨骨折,传闻还是回家的路上被群地痞给削了,这令我不得不思疑陆励骨折的事情和江辞云是否有关。
我忽的僵了下,头皮阵阵发麻。
“吗的,你这张脸天生就妒人,打牌还这么牛气,人和人之间太不公允,不打了。”秦风用力地把牌丢在桌上。
我身子一僵,热气猛地窜上了脸。
江辞云看我一眼,眸底擒住淡笑,没再持续这个话题。
“老公给你暖暖。”他说。
江辞云扑灭一根烟吸了口,低低地说:“不饿还吃豆腐。”
秦风当着我的面就问:“辞云,你和她上过没?严靳那小子和我说你悔婚了我他妈吓一跳,是不是结过婚的妇女经历特别好,以是才把你给吊得死死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严靳把车钥匙往桌上一丢:“开哪个车走?”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江辞云吐出个又大又都雅的烟圈。
小黎不带怕的,抬起别的一只手死命揪住我的头发往桌角撞,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要不是你,陆励如何能够把我赶出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赔我芳华,你赔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