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心中一喜,双手摸头,但摸了半响,秃顶上还是空空如也,不由气道:“佛祖,削发人不打诳言!”
妙善拾起菩提手链,戴在手腕上,答复道:“妙善从小便发愤摆渡世人,遁入佛门之余得偿所愿,现在虽已走出佛门,但不会健忘初心。”
周星星瞪大双眼,气极道:“一根?弟子即便出门踩到狗屎摔了一跤磕到一块埋在人粪里的金子用嘴咬了一口发明是假的,也想不到佛祖竟然美意义说出这番话!这八年来弟子呕心沥血著成震古烁金的《盘古真经》,如此丰功伟绩岂是用很有建立四个字就能等闲抹去?但是我低调,我不说。现在为了佛教大业,弟子忍辱负重皈依玄门,即将上演一出可歌可泣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大戏!我低调,我也不说!但是佛祖你怎能昧着知己,用一根拯救毫毛,反复一遍,用一根毫毛,像对待乞丐一样来打发劳苦功高的弟子?此事若被众生鼓吹,不怕寒了千万千千徒子徒孙们的虔诚之心么?佛祖无妨再衡量衡量,弟子并非贪得无厌之徒,有个百把根拯救毫毛也就心对劲足了!”
如来压下满腔肝火,恨道:“惊天两面三刀,既皈依佛门,又投玄门,观世音嫁狗随狗,遁出佛门又入道观。不丢脸出,你二人王八乌龟对上眼乃一丘之貉,试问,教本座如何信赖你二人?若你二人西去西方一去不回,人生地不熟的,教本座上哪找你二人,找不着人,又教本座如何利用如来神掌将你二人挫骨扬灰?”
妙善答复道:“妙善固然已不是观世音,但仍然虔诚佛法,怀有向佛之心,可惜已无成佛资质。”
妙善左手掩嘴羞笑,右手指了指周星星的胸口,周星星仓猝扯开胸怀,发明左胸口的豆粒旁鲜明多出了三根金毛,当下松了一口气,说道:“本来长到这里了!”忽闻如来一阵阵的咳嗽声,周星星往下一看,好家伙,欢畅过了头,裤子掉地上了!
周星星倒吸了一口冷气,跳将起来,指着佛祖便骂:“如来,想不到这么暴虐的主张你也想得出来,亏你是一教之主,不怕断子绝孙么?对不起说错了,不怕断佛绝徒么?”
周星星急道:“佛祖,万事好筹议,弟子觉得带妙善回灵山并不是最好的体例!”
长夜虽漫漫,但也要就寝,妙善合适去西方布道的各种妙处,弟子就不再赘述。综上所述,敢问佛祖,你另有甚么来由不委派妙善去西方布道?莫非非要逼弟子说出妙善乃玉皇大帝钦点去西方鼓吹佛法的不二人选的黑幕来打你的佛脸么?美意美意提示一下,弟子固然瞻仰不到佛祖的怒容,但佛祖十个曲折的脚指头已经明白无误地奉告弟子,佛祖已犯嗔怒戒!”
妙善点头如鸡啄食,周星星接着说道:“从妙善一眨眼能够点九次头的行动不丢脸出,她诚恳诚意去西方弘扬佛法;从妙善曼妙身姿披收回来的不食人间炊火的气质不丢脸出,她虽非天仙女,倒是去西方布道的最好人选,不管是形象还是技艺;从妙善的经历不丢脸出,她是诸佛当中最乐于普渡众生的大慈大悲观音菩萨没有之一。在弟子彻夜授予她高低五千年的梵学以后,她自称梵学成就第二,谦善的佛祖想来也不会自居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