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俄然大大的笑了，眼中都是星光光辉，灼灼其华，不成思议的斑斓：“萧绝，如果真有一个出世隔断的世外桃源，你愿不肯意和我一起去？”

“萧绝，我底子不成能不爱你，我底子杀不了你，你……你对我那么好啊，你看着我的眼神那么的和顺，你夜夜都将我搂在怀中入眠，你亲身喂我汤饮炊事，你将我当作心中珍宝普通心疼庇护着……”

萧绝冷静地一步一步地走到舒然的身边，蹲下去，擦拭着舒然的眼泪，心中像是被甚么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

舒然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大颗大颗地滑下，孱羸的身子因为心中如火的恨意在狠恶颤抖着。

“萧绝，我做不到！我明显承诺了她，承诺了她要亲手杀了你的，但是该死的……整整七年了，我跟了你整整七年，两千多天啊，但是该死的我恰好做不到！”

“哼，萧绝，你大抵到现在还不晓得吧？阿谁不幸的女人竟然怀上了你的孽种！”

“我不但做不到，并且我竟然还该死的爱着你！”

你到底想获得甚么？！

舒然浑身都在发软，但是眼睛兀自悲忿地看着萧绝，眼泪如何也停不下来。

……

“以是舒然，有你陪着朕走过此人生最后一段路途，朕已经没有甚么遗憾了。”

萧绝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他想抱住舒然，就像昔日一样，只要舒然悲伤难过，他就会紧紧抱着，给他安慰。

因为爱他，萧绝也就垂垂淡忘了他本来的目标。

“公然不出舒然所料，那一日，万岁你真的来到了泗水河边，舒然也真的走进了万岁爷的心中，呵呵呵，以是啊，那今后产生的事情，想必万岁爷心中也是一清二楚，以是想必也不消舒然多说了吧？呵呵。”

“那你到底是为甚么？！舒然，你到底想如何样啊？！”萧绝眼睛血红，吼怒道。

半晌，舒然这才缓声开口道：“万岁爷，您所言不错，本日之事，确切是舒然一手所为，但是舒然却不感觉是叛变了万岁爷，如果是叛变的话，那么，现在现在，舒然又如何还会站在这里和万岁爷一起等死呢？万岁爷，您说是不是啊？”

萧绝脑中一片空缺，蓦地想起来十七年前泗水河边的阿谁女子的脸，固然不是很清楚，只能想起一个模恍惚糊的表面，但是却仿佛和舒然的脸真的有些类似……

顿了顿，舒然哂笑着看着萧绝半晌，这才又接着说：“万岁爷，舒然既然已经答复了万岁爷的一个题目，那么现在轮到舒然问万岁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