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吴回过神之前,朝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一下。
老吴底子不给余甜喘气的机遇,他一个连环大招,余甜刹时被打得跌在了地上,喷了一口血。他笑容阴狠地看着余甜,抬起手筹办给她致命一击。
“这棍子这么牛逼?那里有卖吗?我想多买几只防身。”
“你收着呗。”余甜耸了耸肩,“这都是你的机遇。”
我服了。
“不可,我还得去陪我爷爷。”我一口回绝。
我回想了半晌,“国字脸,大背头,脸有点黑。啊对了,他的下巴另有一颗痣。”
本来我的筹算只是想帮余甜吸引部分火力,就像那天早晨在410宿舍对于七鬼一样。没想到,一棍子下去,老吴直接晕菜了。
余甜善解人意地一笑,“没事,我等你。下午茶不可就晚餐,晚餐不可就宵夜,宵夜不可就明天早餐......”
“这不是保安棍,是金刚棍。”见我满脸问号,余甜和我解释道:“金刚棍是寺庙得道高僧的随行棍,寺庙里的和尚每日的功课就是诵持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这棍子在长年累月的佛法浸淫下,久而久之就有了佛性,对怨鬼这类邪祟当然有感化。”
彭一凡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老吴,最后视野定住在老吴的身上,“老吴......老吴他没事吧?”
但是他为甚么要把金刚棒交给我?难不成他还是个见义勇为的好鬼?
我用力地推开门,以后举着保安棍冲了出去。
“哎,那白瞎了。这棍子是人家保安大哥的,我等会还得给他送归去。”我遗憾地叹了口气,看着躺在我脚下的老吴,问道:“这家伙该如何办?”
这女的如何回事?我救了她,她如何还骂人?
“下巴有颗痣?”保安大爷摇了点头,“没有,没见过。”
余甜坐在地上,手里还夹着黄符,她抬眼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老吴,朝我比了个大拇指,“墙都不扶就服你。”
“那怨鬼现在还在老吴身材里?”我问,“但是你说过,怨鬼附身,身材被怨鬼节制,那他如何还会被我一棍子就打晕了?”
余甜如有所思地看着我,说:“阿谁保安大哥长甚么样?”
我吓得立马跳开,“放过我吧,大姐。我真的是直的,比这金刚棒还直!”
乌拉拉地冲出来一群人。
是彭一凡他们。
老子跟你拼了!
很有事理,我竟无言以对。
老吴软倒在地。
我一惊,有眼不识泰山,难不成那保安年老是个低调的扫地僧!?
“痴线。”余甜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觉得这是拼夕夕9.9包邮的棍子吗?”
“如何能够!大爷你细心想想,我一个小时前还在监控室见过他呢!”我急了。
这几天烂事缠身,底子抽不出时候来看他,固然叫了一个护工,但老是比不上亲人经心极力。
爷爷仍然宁静地躺在病床上,床边的监护仪统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