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心折口服啊……”
柳大师啊,包涵则个!
苏猛看似惫赖,心中危急感却未散去,摆布还在为双修一事忧愁,听她这么一说,哈哈笑道:“那好!公子便去看看那怜云魅力到底有多大,值得你这么保护她。”
“酥酥,取文房四宝来,给公子我研墨!”
虽看不清姿容,却能感遭到一股秀雅绝俗、悠然轻灵之气在其身上流转。
她这一番痴缠,苏猛说不打动那是假的。
竹宣之上,借楼梯起了个数尺高台,素洁丝绢做幔,模糊可见一人端坐此中。
……
怜云委曲道:“与公子相谈不及半日,怜云倒感觉你我了解经年,怜云乃是薄命之人,家道中落,亲人亡故,无法寄身于这烟花之地,能遇公子,是怜云之幸。”
听他一说,怜云倒收起了委曲,面上反挂起几丝笑容来,冒充嗔怒道:“你这白痴,害人家好一番悲伤。”
小院不大,不过十丈,细碎鹅卵石铺路,此中流水假山,五脏俱全,院角栽了几棵矗立翠竹。
“可哪知怜云姐姐不爱俗物,因而办了这场诗会,只要诗文能得纤云姐姐承认,不费半分银钱,便可入得姐姐闺阁呢!”
昨夜素手调琴的娇媚女子酥酥手上捧了餐盘,端着两三个时鲜小菜,一大碗炒至金黄色的蛋炒饭,一壶将将温好的陈酿花雕,妖娆进屋。
未待用饭,怜云却轻移莲步,先至绣床之前点起一对描凤大红长烛。
随即端起酒杯,袅袅起家坐到他怀里,在他耳边轻启红唇道:“怜云不敢苛求与郎君相守平生,能得郎君此话,此生足矣。”
酒足饭饱,苏猛又躺回踏上摆出半死不活的慵懒模样,任由酥酥为他揉肩捶腿。
待苏猛最后一字完工,酥酥目中早已尽是欣喜光彩。
正在他昏昏欲睡之时,却耳听得楼下传来阵阵喧闹之声。
堂下顿时一阵鼓噪,也有人不平号令,直喊自家高文还未过目。
看到苏猛那懒洋洋的模样,冒充丢去个娇媚白眼。
烛光下,娇颜更艳,对坐与苏猛斟酒。
苏猛一边碎碎念,一边当起文抄公,宿世见人异世装哔,心中只感觉甚爽,现在换他本身来,却只感觉耻辱感爆棚,心虚得紧。
美目傲视,肤若凝脂,桃腮带笑,气若幽兰。
直到半晌后,两个小厮持了长杆将本来丈长宣纸换下,这才将合座喧哗平复。
固然他不是那等痴心长情,坐怀稳定之辈,可一想到这要不明不白破了这女子身子,自家还要依托其晋升修为,他就有些不是滋味。
苏猛呐呐道:“苏某,只是怕负了女人一颗至心。”
他昨夜确未胜利德,一者这名叫酥酥的女子面貌虽佳,却也是投身千红楼多年,恩客无数。
才子面上初是冲动,对着苏猛千恩万谢,又黏上去一番痴缠。
半晌以后,帷幕当中,一双美目绽放光彩,将一张浅显宣纸视若珍宝收好,这才招来个奉养丫环,对之一阵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