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看都没看杜家几人,只漫不经心持续道:“犯妇不必送往刑法司,只在家中受罚,科罚一点都不会少的。”’
“不要!宴之!母亲!救救我!”凄厉的哭喊声在屋中响起。
“清颜!”杜宴之不顾统统地想要上去救人,倒是被另几位内侍抽刀拦住。
他最后几个字说出,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劈面而来。
谢斐出世武安侯谢家,与她的外祖家是世交。她幼时出宫,外祖母便常常领着她去谢家做客。
一百鞭刑,便是青壮男人都接受不了,更遑论是她,这等因而叛了她极刑。
谢斐行至云兮瑶面前停下,狭长凤眸落在她脸上,严肃眸光中似闪过一抹莫名情感。
实在当时只要她说一句,她是本身掉下去的,与谢斐无关,他便不必受那样的苦。
当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少年时的桀骜,只是站在那边,都能让民气生害怕。
她心肝不由一颤,莫名生出一股惧意。
“儿啊~我不幸的孩子!娘对不住你们,娘今后不能陪着你们了!”林清颜也是抱住两个孩子失声痛哭。
林清颜已经被几个穿戴飞鱼服的侍卫抓住,毫不包涵地往外拖拽。
杜夫人抖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小事?”谢斐哂笑一声,凤眸扫向他,带着寒芒,“歪曲当朝公主,也算是小事?”
两个孩子刹时傻了眼,一时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谢斐定是恨透了她吧,更遑论自那以后,他的膝盖便落下了病根,每到夏季,总有那么一段光阴不良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