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严挺起胸膛,大声回道:“是!”
朱嬷嬷眯了眯眼,“少爷,莫叫老奴难做。”
萧珩淡淡隧道:“不费事,我是你夫君,同甘共苦是应当的。”
老夫人不肯,对萧珩说,干脆就将清黎直接送回娘家去算了,她闹得府上鸡犬不宁的,没有一天安宁过,惹得民气烦。
萧珩莫名一笑,只留下一句“既然如此,那这府上的安宁,就还给你们”,然后去了主院。
陆若檀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提心吊胆地帮老夫人捶背。
这让老夫人感觉,她仿佛逐步落空了国公府的话事权,不由得更加讨厌谢清黎了。
“让空青早晨回一趟国公府,盯着点陆晟和若檀,查清楚清黎的手,是不是若檀用心做的。”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谢清黎先回了卧房,萧珩把高严叫来了。
她面无神采,站在将军府门口,堵住了出门将要上朝的萧珩。
萧珩眸色很深,“你是最首要的,其他的事你都不必操心,交给我来措置。”
听到他的答案,谢清黎没再持续诘问,朝他浅浅一笑:“但是我们就这么搬出来,祖母如何会同意的?”
萧珩挥退了下人,坐到了她身边。
快到夜晚的时候,萧珩措置完庶务,回到了前厅。
她偏了偏头,“不费事你了,还是让年儿来吧。”
不但没打过,还反被他点了穴,眼睁睁看着那人用屋里的烛台,生生砸断了陆若檀的双腿。
昨夜的事情产生,让萧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位神出鬼没的大师兄。
“老夫人,我不是用心伤了表嫂的,都是我的错,表哥才会和表嫂搬出去,伤了您和表哥的豪情。”
谢清黎脸出现绯红,不安闲极了。
萧珩低笑一声:“清黎,你是我夫人,我不会把你单独留在娘家,受人非议。”
高严缩了缩脖子,去找空青了。
鬼泣之前几次潜入国公府,都被萧珩部下的影卫发明了,但没交过手,不晓得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强。
谢清黎悄悄点了点头。
“你的手动不了,我来喂你。”
老夫人叹了口气,很喜好她的知心,将错全怪在谢清黎身上。
萧珩放动手里的东西,走到她跟前,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手还疼吗?”
“少爷如有贰言,无妨去找老夫人,老奴尽管将少夫人带归去。”
“伉俪之间,不说这些客气的话。”
萧珩笑了一声:“在西北的时候,疆场上只能吃干粮充饥,养成了不华侈的风俗。再说了,一口菜算甚么,更密切的事都做过。”
空青的神采更懊丧了,“主子,那人技艺和您不相高低,我……我没打过。”
“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回万杏堂了!”
常常会给她一种,萧珩喜好上她了的错觉。
“不怪你,你也是偶然之失。都是谢清黎,一点点小事就小题大做,非要把这个家给拆散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