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皮笑肉不笑：“……感谢，你真是太尽力了。”

宋昱手里的杯子晃了晃，酒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披发着诱人的光彩。程岫努了努嘴巴：“我要喝酒。”

副官将程岫和曹琋带上飞船。

曹琋沉声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帮你获得。”

曹琋抿了抿唇，一小我对着墙冷静地坐了会儿，又回过甚说：“我们现在有甚么不好？”

因为没有亲眼看到付晨光灭亡，他们只能将飞船里的尸身一一停止dna比对，来考证他到底有没有死。当然，对着老三，副官一口咬定付晨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曹琋说：“你还未成年。”

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差点令两个“老谋深算”的百岁白叟当场翻脸，幸亏多年宦海沉浮的经历在关头时候阐扬感化，让他们的脸还没来得及扭曲，就规复了原状，面无神采地看着宋昱目不斜视地从本身面前颠末。

老三的神采微微松动，暴露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宋先生请。”

两人的交换固然未几，却已经表示出前者对后者的恭敬和顾忌。

当初蛟龙竞技场的那场叛变，余先生仓促逃脱，他被抛弃在dh33星，为了保存不得不向付晨光投降来调换忍辱偷生的机遇。付晨光对霸王五人组积怨已久，没少给他苦头吃。那些日子，他就是靠着总有一天将付晨光千刀万剐的动机才撑下来的。好不轻易熬到余先生卷土重来，他立即操纵这些年培养出来的付晨光的信赖，将人卖了个完整。还觉得风水轮番转，昔日付晨光加诸给他的痛苦他都能一一回敬，没想到没等他脱手，仇敌竟然已经先走一步，的确让人憋气！

副官很清楚他的心态，立即说：“痛苦，的确生不如死。”

互动引发已经回身的老三的重视，又回过甚来看他们。

宋昱点点头，率先登船。

曹琋不得未几想：“你是在表示甚么吗？”

飞船上保镳森严，相较之下，只带了副官和两名流质的宋昱显得格外势单力薄。但他仿佛并不在乎，上船后就鸠占鹊巢地倒酒换鞋，兼并沙发。

可见宋昱在这里混得不错。

程岫嗤笑了一声，曹琋对他悄悄地点头。

老三拉着副官扣问战况，特别是付晨光。

随口一说的程岫并没有抓住重点：“我应当表示甚么吗？”

老三问：“他死的时候痛苦吗？”

重新围观到尾的程岫忍不住对曹琋说：“死人都放过，太没人道了。”

老三感慨道：“没想到他就这么死了。”口气里美满是不能亲手报仇的遗憾。

程岫看着过得有滋有味的宋昱，再对比蹲在墙角旮旯的本身，吃惊说：“莫非我们现在还不算不好？”

曹琋：“……”

曹琋和程岫被带到角落里的小板凳上坐着，由几个扛枪的壮汉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