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之狱_第16章 筵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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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结束,毗摩质多罗讨了个败兴儿,难堪地对乾达婆双手合十称谢,婆雅稚不知故意还是偶然地说了句:“小弟满脸通红,怕是喝醉了,快去安息一下吧。”

床上的人恰是“死去”多日的袖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因为挣扎已经被弄皱,深红色的头巾落在枕上,面纱被弃掷一旁。

婆雅稚本来是汉人,他博览群书,尤熟谙天竺之吠陀变文,调集一群信徒后,自封修罗道的阿修罗王,称本身是婆雅稚。他四十来岁,除了眉心点了吉利痣,头戴花冠以外,并不做天竺人的打扮,看起来颇不伦不类。

她坐到床沿上,捏紧白袖萝的下巴,迫使白袖萝昂首望着她,抬高了声音:“我更恨的是,你竟然奉告薄子夏那丫头那么多。奉告我,你是不是喜好她?”

“不,你恰好说反了。你落在修罗道任何一小我手中,都绝无朝气。毗摩质多罗但是思疑你好久了,本日在筵席上便当场发难。但只要落在我手里,你还会有一线朝气。我想让你活,你就能活,我想让你――”

“乾达婆王弹奏沙兰吉琴,修罗道中无出您之右的。”毗摩质多罗用话去激她,“请您谅解我的莽撞,必然满足我这小小的心愿。”

合德的目光略微一挪,又看到她的母亲,乾达婆。隔侧重重香雾,乾达婆的面庞和举止都变得深不成测,合德也拿不准这个乾达婆是不是被人所假扮的。

婆雅稚右手略微伸向前,点点头。因而天龙女退到一旁,将大殿正中让给毗摩质多罗。

乾达婆低着头,双手按在桌案上,随时要掀桌的模样,大殿中俄然温馨了下来,统统人的目光都凝在乾达婆身上,氛围不知何时变得严峻而肃杀起来。合德的手已经伸到桌下,拿起了风灯。修罗道世人都堆积于此,乾达婆如果冒充的,她本日插翅难逃。

合德端起酒杯喝酒。看热烈不嫌事大,她也不焦急。比之戳穿乾达婆,她倒更忧心薄子夏会不会趁这机遇逃脱。毕竟薄子夏武功不弱,合德又当真舍不得将她四肢打断,长生监禁在修罗道中。

筵席散后,乾达婆并没有在地宫中逗留,而是返回了她在城外的居处。婆雅稚本来想同她一起归去,但他在修罗道中有很多事件要措置,便让乾达婆先归去了。

乾达婆单独返回城郊小院中,四下张望,见没有人,便搬开院子角落里一个不甚起眼的水缸,上面是一块系着铁链的石板。乾达婆拉动铁链,石板掀起来,内里鲜明是门路。本来在这院子上面还藏着个暗道。

“阿修罗王说的是。”乾达婆抬开端,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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