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太一听心肝肉为了省钱不肯看病,早就心疼的不得了,闻言当即说:“老四身子骨弱,在家歇着就行,你非要他下地何为?地里的活拉两天不打紧,等老迈返来了再做就是了!”
杜氏看看柳四平和柳安然柳斑斓吃着炒菜,想着地里的活都是本身男人和儿子做,却连口吃的都这内心就有些不得劲儿……
这也是为甚么二婶陈氏甘愿不要儿子读书,也想要女儿柳斑斓读书的启事。
杜氏眼睛一瞪:“你这么大毛头小子,皮糙肉厚的,也想跟你mm比?”
柳老爷子发话:“去吧,明天后天,老四跟我下地做活。”
柳四平腆着脸笑:“看郎中多费钱啊,我在家歇歇就行了……娘,您说呢?”
……
柳老太太瞪她一眼。
张氏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好,今后你们别用我娘家一文钱……”
杜氏揪着柳战役,发狠道:“柳战役,你把妞妞看好了,她如果少一根毛,看我返来如何清算你!”
柳战役忙点头称是。
“你去做甚么?端五另有小半个月呢!”柳老太太皱眉。
杜氏一愣:“这孩子,甚么长的,念叨啥呢……”
柳安然读书非常费银钱,除了买纸墨笔砚,还要按期出门会友见客,花银子几近是必须的。
“这都多少天了,叫你去瞧郎中你不肯,就闲在家里啊?”柳老爷子很不满。
何况还要对付官府各种名头的赋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也使得柳老爷子非常的盼望老二能中个秀才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柳青萝还没睡醒,就被杜氏摇醒了。
柳四平那是好吃懒做,混不吝的性子,才不管嫂子和老婆如何吵呢,这事儿和老迈柳战役一家没甚么干系,他们也乐的三缄其口。
男人被人咒,张氏早已火性上来了,怒道:“娘,您也听到了,二嫂她红口白牙的就咒我们四平,这是她一个童生夫人说出的话吗?要不是我常常从娘家拿银钱返来补助,二哥能有钱读书到明天?现在二哥还没中秀才呢,二嫂就这么不讲理,今后这日子还如何过!”
她利索的把粥喝光,放下碗,筷子摆整齐,才一脸懵懂不解的说:“四叔,前段时候,北桥村的大夫给我看病时,说心不在阿谁处所哩……”
张氏嘲笑道:“二嫂你说甚么呢,哪有自家人咒自家人的?这二哥常日子读书识字的,您就没跟着二哥学习学习?”
陈氏一挺胸:“我会认本身的名字,你行吗?”
陈氏和张氏还不敢违逆老公公,相互狠狠瞪了一眼,不吱声了。
前一天早晨,她就磨过了,死活要跟着柳战役、柳文全进山去,杜氏只得依了她,这不天还没擦亮,就来唤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