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萝也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这家里是如何教女儿的。
五夜骑马的速率极快,这里离林家庄子也不远,未几时,五夜就带着一只小小的黄梨花木箱子返来了。
“别怕啊,不疼的――”柳青萝悄悄的捻起一根银针,一股熟谙的感受,重新回到她的身材内。
“咳,要不,先把二丫女人扶到屋里,我给她看看,行吗?”柳青萝摸索的问。
“让她治病?”妇人昂首打量一下柳青萝,几近被气哭,就这么个屁大点丫头,能治个甚么病!
柳青萝汗了一下。
“你……你这孩子……”妇人又气又急。
柳青萝想了想,问:“你如果情愿,我帮你看看,可好?”
二丫委曲道:“那……那你老是和爹在一起,要不然就是在郎中面前,我说不出口!”
“妞妞,你没事吧?”五夜在外头喊。
胡郎中茫然的点头,结结巴巴的说:“没有,老夫一贯不善于针灸之术,以是家中并未预备这个――”
把布包展开,一排整齐的银针,闪着莹莹寒光。
“娘,这个mm很聪明的,她都能看出我的病……”二丫却对柳青萝很信赖,“您就让她尝尝……”
“我不去,我不要给男人看病!”二丫哭喊着,就是不放手,一张脸全都是汗珠,疼的站都站不起来。
就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体例。
二丫的行动,就被她的母亲看到了。
“我……我……”二丫神采涨红,别过甚去,“祖母说,女儿家要洁身自好,不能和男人有任何打仗……我如何能和男人说这类话……”
“救人要紧,我这就归去取!妞妞你等着!”五夜却也未几问,叮咛两个保护照顾妞妞,便赶紧上马往回赶。
得了答应,柳青萝重新为二丫号脉。
“mm不准出去――”二丫拉着她不放,眼睛里都是泪,憋了一肚子的话,就是不晓得如何说出来。
柳青萝松开手,细心的扣问:“二丫女人,你是痛比较多,还是胀的感受比较多呢?”
这黄梨花木但是个贵重东西,用来打形成药匣子,当即就把胡郎中的眼睛看直了。
“有吗?”柳青萝当真的反复一句。
“……我不晓得啊……”妇人一脸茫然。
既然是下经之痛,就算不医治的话,过几天也就好了,妇人的表情已经放松了很多。
二丫打了个颤抖。
“针灸?”胡郎中一愣,没想到这话倒是一个小丫头问的,。
五夜一步不离的护在她身后,别人看着,还觉得这是哪家的蜜斯,而五夜是她的保护呢。
“不,娘,我不走――”二丫两只手都紧紧拉着柳青萝的胳膊,死也不松开,“娘,我要让这个mm给我治病――”
“是不是色彩深,有血块?”柳青萝点点头,持续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