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能够入药,能卖钱哩!”柳青萝清脆的说。
抱着玉淑坐在门口做针线的柳瑶平见了,忙说:“俊哥儿,mm小呢,不要欺负她。”
长在灶台忙活的杜氏一听,就走出来了,扬声说:“妞妞割的当然是草,他四婶连草也要过嘴尝尝不成?”
张氏过来翻翻柳青萝的小背篓,就看到底下的红色草根,一堆青草和一把红彤彤的小野果子。
虎子就把她的箩筐翻开来看看,公然看到上面码着整整齐齐的红色根茎。
柳青萝乐颠颠的跑回屋里,把柳父编的草席拿出来,铺在院子里,然后把清干净白生生的根茎,铺在草席上晾晒。
等晌中午分,柳战役和柳老爷子以及柳文全从地里返来,路过山坡的时候,就把柳青萝一起带了归去。
“奶奶说,这些果子酸酸甜甜的,吃了轻易开胃,开胃人就更感觉饿。”虎子憨憨一笑,蹲在地上帮她清算青草,接着说,“这果子不但不能填饱肚子,还会让人感觉饿,那是不能多吃的。”
剩下的塞几个到母亲嘴里,又塞几个到柳父的嘴里,一家四口吃的欢声笑语的。
柳老太太走过来看看,皱眉道:“妞妞,叫你出去可不是耍的,今后要当真割草,家里的大黄还希冀着你呢……”
明天的草割完了,下午她不消再出门,就把挖返来的根茎都拿出来,把泥土抖洁净了,又去找杜氏要了快碎瓷片,把根茎内里的粗皮刮洁净。
“嘿,这不利孩子,对本身亲姑姑这么说话?不经验经验他,我都对不起我这些根茎!”柳青萝转了转眸子子,计上心头。
本身孩子被当作个傻子,杜氏内心哪能好过?
虎子不放心她一个小丫头,就留下来陪她,见她爱吃之前摘的果子,又跑去摘了两大衣兜返来。
谁也甭想有一丁点的私藏!
杜氏固然在忙活,但早就看到她在那折腾呢,“去,到屋里寻摸一块,不要来烦你老娘!”
柳瑶平母女两个本就就属于寄人篱下的状况,就靠着每天做针线拿出去卖了到家用,这会子迟误工夫帮柳青萝做“没用”的事情,柳老太太内心当然不欢畅。
柳青萝可没有甚么特别的感受,她镇静的跟着母亲回到屋里,洗洁净手脸后,就把樱桃拿出来,洗洁净了,分给玉淑和柳瑶平吃。
虎子浑厚的摸摸头,笑了。
他又帮她多覆盖一些青草在篓子里,把草根遮的严严实实的。
就这还被柳老太太数落了一番。
“妞妞乖,回家洗洗手脸……”杜氏看她一张白白小脸,一上午就晒的通红,脖子上都是汗水,再看老二家的柳斑斓,舒舒畅服坐在屋里乘凉,这内心又心疼又难受。
“如许啊……”柳青萝是头一次听到这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