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洲担忧的看着柳月,说道:“娘,您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明天还是我去做饭吧,您还是歇着吧。”
石荇赶快把不知神游到哪的认识拉了返来,跳了起来,小脸皱了起来,对着柳月说道:“娘亲还疼不疼了,都是小荇不好,您好好歇着,比及身材好了以后再给小荇做好吃的啊。”然后一脸端庄的毛遂自荐,“大哥,你也歇着吧,我们家厨房难不成你还想再重修一回,并且我可不想吃焦糊的饭,还是我来做吧!”
“三叔,您让我随行会不会给您添甚么费事呀?”
柳月内心暗笑,女儿这是在抨击儿子呢。而白叟坐在一边翘着个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兄妹俩的对台戏,砸吧砸吧嘴,看着空空的茶杯,心想如果有杯茶就更好了。
石荇看到自家大哥发苦的神采,内心是一阵镇静,任谁被逼着吃了一顿黑如焦炭、奇奇特怪的饭都会有极大的怨念。石荇想到之前娘亲刚受伤卧床不能转动的时候,哥哥自告奋勇去做饭,那是他第一次做饭。一个中午只听得“丁丁~丁丁~”“哐当~~”,“丁丁~丁丁~”“哐当~”,直到最后那一声令她至今难忘的让人牙疼的爆炸声响起以后,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看不清容颜的的少年,他的身后一片混乱。少年的脸上身上沾满了黑灰,令人“遐想翩翩”。这时风了吹过来,吹落一片飞灰,也吹起了有些混乱,不,褴褛的衣服。少年满不在乎的抹了把脸,脸上的灰也更加均匀了,只见少年裂开嘴暴露一副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石荇就听到了让她悔怨毕生的一句话:“小荇,来,尝尝大哥做的饭如何样。”
“那不是不测吗,我再试一次,必定行。”哥哥被mm那尽是嫌弃的语气伤着了,看到三人那较着止不住的笑意,委曲地向世人辩白。
柳叶莞尔一笑,捏了捏石荇的小鼻子,“好,娘给你做饭去,明天想吃甚么,娘都给你做。”
两兄妹听了柳月的话,齐齐堕入了遐想中,娘亲做的长命面太好吃了,哎呀,想想都快流口水了,但是每年只能吃一次,都怨哥哥(mm)和我平天生日,想到这,兄妹俩又齐齐地瞪了对方一眼,都傲娇的扭过甚哼了一声。
吃好喝好以后,石荇坐在凳子上不断的揉着吃的鼓鼓的小肚子,大哥任劳任怨的清算碗筷。
对着“嗖嗖嗖”射来的眼神,白叟一贯对峙任尔眼神射来射去,我自岿然不动。两人的眼神射效不佳,只能作罢。白叟内心是一阵对劲呀,两个小奶娃,就你们那小眼神能射穿我的脸皮吗,嘿嘿,妄图吧。
柳月看着一脸镇静的女儿和一脸委曲的儿子,点头发笑,对着石荇说道:“好了,小荇,别欺负你大哥了!”听到自家娘亲这话,石荇对着石洲又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石洲愁闷的看着自家古灵精怪的mm,内心碎碎念,当个好哥哥可真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