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秋点点头,道:“我们一起走来,获咎过的人只要那对顾氏表兄弟。玉华宗的人和我们底子没有交集,又怎会针对我们?除非受人教唆。”
见他发话,韩默立即温馨了下来,乖觉地站起来跟着他走。官卿卿与叶落秋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瞳中的迷惑,却也干脆地抛下方才取到的“素斋”跟着他往外走。
说罢,王绍与陈绮罗各自踏上本命宝贝绝尘而去。
叶落秋想了想,道:“这要看我们获咎了谁。”
官卿卿瞪他一眼,道:“你说话就好好说,冲叶大哥吼甚么吼,又不是叶大哥剥削了你的鱼和鸡腿!碰到这类事情我们内心也恼火,但叶大哥说得对,我们才刚上山第二天,你就要在大庭广众下和人打起来嘛?”
叶落秋提起木剑就要脱手,韩默武力值不可却也非常仗义的站在他身边摆出进犯的架式,赵沛那边的半大少年见此也纷繁执剑对峙,场面紧绷几近一触即发。
“你!”卢松正欲说些甚么,却被薛沉俄然发难,一袖挥出的极强气劲荡开,如断了线的纸鸢倒飞了出去。
“如许治本不治本,悠竹白叟毕竟不是分担我们起居的人。何况我们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能证明就是顾迟舟在背后搞鬼。”叶落秋点头。
不到半晌,顾迟舟和他的老友李时雨便过来了,他们本来见王绍不在,便一起溜到玉露台下的寒亭躲安逸,是以并不晓得玉露台上产生的摩擦。
韩默当即瞋目而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们背后嚼舌根了?就算说了甚么,莫非不是究竟么?如何,你能做,还不准别人说啊?”
顾迟舟百口莫辩,只冷冷道:“随便你们如何说,背后嚼舌根的东西!”
说罢,他便运起御风术,化作一柄光剑绝尘而去,世人莫不目瞪口呆——原存道修为果然高深,年纪悄悄不但已练出做为本命宝贝的仙剑,竟还可化剑而行!
玉露台在尘寰殿北边,是一方阵势较高又庞大的六边形露台,常日台上山风凌冽,是弟子们习练技艺的处所。整座高台以汉白玉砌成,正中心描画着阴阳八卦阵,四周山花烂漫,云霭缥缈,风景非常秀美。
顾迟舟放下筷子,姿势文雅地用一方乌黑丝帕掩住唇角,遮住了唇畔一缕淡笑却没说话。眉眼微弯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偷了腥而愉悦慵懒的猫。
官卿卿闻言气道:“别人他能够调派不动,反倒是杂役弟子这类小角色,他许以好处就能差遣。”
却没想到,竟然是父子!
官卿卿正与王菀在花丛边玩翻花绳,官卿卿甫一抬首,就见薛沉那边被死仇家赵沛带人围了起来,预感不妙,不由惊呼道:“呀!不好,菀姐姐,我阿沉哥哥被赵沛阿谁讨厌鬼找费事了,我得去帮他!”
“就算我们告上去,把这个杂役弟子赶走了,也会有新的杂役弟子出去。顾迟舟他们则说不定会变本加厉,换着花腔刁难我们。”叶落秋沉着地阐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