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悦呆呆看着，直到两行泪落到颊边，才回过神，抽回放在小白掌心的手，去摸索凭霄母亲的鼻息。

“师尊做了个障眼法。”夏为森看景悦仿佛有点诧异，就开口解释，“凭霄真人申明在外，为免有人来扰两位前辈身后清净罢了。”

牟舜英也是有慈母在堂的人，见到这一幕，内心也不好受，就和夏为森说了一声，推着景悦小白往外走，“情意尽到了，我们先归去吧。”

牟舜英走上前来，低声道：“前辈已驾鹤西去。”

那人身上青衣溅满鲜血，只要下摆还能看出本来底色，景悦一看到那抹青色就想起容渊佳耦，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容槿！”

景悦一听这话，又想起本身母亲，恨恨道：“等我出去，非得亲手杀了害死我爹娘的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