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为甚么不给老子杀了他!我但是王家的独苗!”
“我如何这么惨啊!啊——”
“那臭婊子,身为我的嫡妻却不让我碰!明天还扇了我一巴掌!还跑!”
“长了嘴不消,要不要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嘴巴缝起来啊?!”
王信听了,勃然大怒,抄起一块碎片往那狗腿子头上扔去,说:“放你娘的屁!”
“他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
他可不敢惹面前这位大少。
白沐尘没做过的事情,谈不上有掌控,这类事情,当然要丑话说在头里。
王海翰笑道:“白老弟?”
“她不是被带返来了?现在在哪儿?!”
他俄然眯着眼睛,问身边的狗腿:“我爷爷,应当也在宴会上吧?”
他胡乱发了一通脾气以后,恶狠狠地问:“那臭婊子呢?”
“我爹和我爷爷,脑筋都坏了吗?!”
王信呜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海翰客气一番后,当真看着白沐尘说道:“白老弟,明日我就叫人动手安排阵法,大抵到傍晚时分,就能完成,到时候,我让下人去喊你!”
“那是天然!”
“如果成了,皆大欢乐,如果没成,也只能说命该如此。”
王海翰分开坐位,主动到白沐尘身边,给白沐尘满上一杯酒,又给本身倒了一杯。
哭了一会儿,王信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用锋利的嗓音说道:“都怪阿谁姓白的!”
“少爷饶命!”
再然后,他这个不能为王家传宗接代的王家大少,在王家就会完整落空职位。
中间一个狗腿子忙不迭地点头:“千、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
王信哭喊着,高举双手,将一个宝贵的花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随后抬头干了。
“混蛋啊——”
“我先干为敬!”
白沐尘悄悄点头,笑着说:“唉?你这酒倒是真不错,醇香芬芳,回味悠长。”
白沐尘点头道:“但愿王家主不要忘了我要的东西。”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不是这个臭婊子,我王信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了局!”
然后就会有弟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修炼本来就是逆天而行,老祖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天然要看老祖的造化。”
“我爹和我爷爷,不但没有给我报仇雪耻,还……还踏马的宴请那害我落空了底子的凶手?”
一旁的狗腿子摸索着说道:“少爷,我觉着,不是老爷和老太爷不给你报仇,是那人实在太短长了。他……他但是具灵期!跟老太爷一样啊!”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打趣,而是真干得出来!
王信说着,从床上摸了一根手臂粗的铁棍来:“那就快给老子说!那婊子人呢?!老子要去玩死她!”
王信大声呼啸着,左顾右盼,又想找东西摔了宣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