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寒嫣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夜天雪苦笑着说道：“不消了，他已经招了，大抵内容和秦柳说的差未几，寒嫣，不是我说你，你这拷问的体例也太老套了吧，老是打人，这是不好滴，你看看，你这拷问一个的时候，我这都拷问完两个了，并且两个都招了，偶然候吧，你应当和仆人我多学学了，不然传出去我夜天雪的女仆拷问人只会用鞭子打，这也太丢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