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沈亦言就压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宋瑾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看着沈亦言眼底的冰冷,按捺住心中的痛,佯装不在乎地勾了勾唇,说:“我如果真的在乎沈氏总裁夫人这个名号,当初和你在一起时,会千方百计地藏着掖着吗?”
沈亦言瞳孔变得通俗,或许是旧事渐深,摁住宋瑾的力道也轻了些。
凌厉气味逼近的一刹时,宋瑾立即认出来人,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句:“亦言……”
沈亦言眼底冷冷的,一点情感都没有,反而比肝火冲冲的模样看起来还要可骇。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畴昔的都畴昔了,我要的是现在。”
宋瑾蓦地展开眼,眼里噙满了泪,却死死咬着牙不肯落下。
沈亦言微微一愣,俄然轻嗤一声:“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做这类事?”
“你还是……在乎的……”
沈亦言讽刺一笑。
“只要真正喜好一小我,才会恨不得昭告天下。亦言,我承认之前你对我很好,曾经我也觉得我是喜好你的,但自从规复影象以后,我才终究晓得我真正喜好的人是谁。”
“还是说,你就这么喜好沈氏总裁夫人这个名号,连跟沈亦行这类人都睡得下去?”
“沈亦言,你别乱来!”
他掐住她的腰,宋瑾身子不由的一缩。
因为她朝夕相处的伴随,他垂垂停了药,却没想到,在犯病时,也是因她而起,乃至比之前更甚。
但是病发也好,活力也罢,沈亦言说的又恰好都是究竟,她不但辩驳不了一个字,还都只能悉数咽下,自食苦果。
他把她的双臂高高举过甚顶,宋瑾绝望地闭上眼:“亦言,不要……”
沈亦言停顿半晌,眼底沉着阴鸷。
宋瑾咬着唇说。
不等她坐直身材,他便伏进她:“下一步筹办干甚么?在沈家登堂入室,爬上沈亦行的床?”
“你晓得为甚么吗?”
摁住她身材的人一僵,随即响起冰冷的声音:“你和沈亦行,真的在一起了?”
“我当然在乎。”
“痛吗?”
宋瑾咬唇没有说话,身材却不住地颤抖着。
宋瑾悄悄摇着头,她想听沈亦言说下去,可看着沈亦言眼底近乎绝望的眸色,心也一点点跟着下坠。
但是宋瑾忘了,沈亦言是故意机疾病的。
沈亦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皮带从沈亦言的裤子上解下来,终究把宋瑾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
沈亦言声音冰得可骇,宋瑾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因为病发还是活力。
她伸出空着的手,握住沈亦言抓着本身另一只手腕的手,悄悄拨弄开。
宋瑾是真的没想到沈亦言会猖獗到这类程度,她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赶他走,他呆在她身边越久,被沈亦行晓得,阿谁疯子不晓得又会作出甚么事来。
“你现在是想奉告我,沈亦行才是你真正喜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