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一共停止了四个科目标考核。前面两个对抗性的考核科目都由香凝主持。
她望着我,问:“如果某一天露雪真的返来了。你会分开那两个女人吗?”
“香凝,”我打趣她,“如何没穿打底裤啊?”
但是她凭甚么诘责我。“那我问你,你是以甚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题目?校长么?”
“我和露雪多年朝夕相处,情同姐妹。我是以露雪姐姐的身份来问你。”
她呆呆地望着我,随后扭头看向窗外,再次潸然泪下。
她回身看着我,“因为你喜好,不是么?”她拉住我的手,“我的体型标致吗?”
我看向无双。这也恰是我想晓得的。
出乎我的料想,这一个班的十九名学员竟都像之前的香凝一样,在练习服内里穿了玄色打底裤。这必然是香凝所使,真是有甚么样的教官就有甚么样的学员。
她一下搂住我的肩膀。“怀雨!”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山顶上恰是我曾经来过两次的竞技黉舍练习基地――我亲手击落无人机的那处雷达站。那边本来没有门路,只能乘坐直升机前去。现在则修了一条盘猴子路直通山顶。山脚下则是一处足有十几层高的烂尾楼。
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推动她的房间,然后关上门。“你晓得为甚么。别跟我装胡涂!”
这咄咄逼人的口气,多么像露雪。我一下抓住她的肩膀,“你到底是谁?你是露雪,对吗?”她一下站立不稳,后背撞到墙上。
“因为你晓得,她底子就不是露雪。对吗?那我的露雪,你的mm在那里?”
“对不起!”我说,“我老是不肯信赖露雪已经出事了。我总感觉某一天她会俄然呈现在我面前。”
汽车很快便出了城区,驶上了山路。我看向左边的无双,发觉她双手紧紧抓住前座的靠背,神采有些发白。
“香凝,穿这个有点冷吧?”无双问。
她的手渐渐滑落,绝望之情溢于言表。“那么,抱抱我总能够吧。这算不上叛变!”
无双靠在雕栏上,冷静地望着远方的群山。在她的中间,牢固着一架天文望远镜。
进入基地,无双和领队女孩去换了蓝色的教官服。我则和香凝以及女学员们去换练习服。
“你一向在监督我们的说话。”
“曾经有一个女孩,在这里许下了如许一个欲望。”
“那你为甚么还要如许穿?”
“看到那座楼了吗?”无双似在自言自语,“这就是在军事用地里开辟的结果。”
“香凝教官!”
“可惜她已经看不到了。”她说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滑落。
过了半个小时,无双指着车窗火线,“就快到了。”
“无双姐,你是如何受的伤?”香凝问,“在外洋吗?”
一只戴动手套的红色手臂横在我面前,拦住我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