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我活了一十八岁,经历了无数风波,却未曾见地过如此这般的男人风情,吓得我是心惊肉跳,心底似有一团火刹时燃烧了脸庞。好轻易回了神,那唐明之父子早已没了踪迹,吴水正盯着我,眼神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义。
一王辅一皇,一皇终一王死。
我跳开了三步,转过身,不满地对他说:“摄政王,朕已经十八岁了。”
“是啊,朕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孩童了,你不能再拍朕的屁股了。”我试着委宛地提示他,我长大了,我是大女人了,大女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想来像我这类临时抱佛脚的人是不招神佛待见的,有本要奏的人竟然不止一个。
吴水怔怔地望了望本身的手,又扫向我,从上到下扫了好几遍,然后慎重地朝我一拜,似讽刺般道:“臣忽视了,皇上真的长大了,老虎的屁股都摸不得,又何况是皇上。臣惶恐,请皇上降罪。”
“皇上,臣在你的身后。”
这个说道:“吾皇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适时择取夫君婚配了”,阿谁紧接道:“吾皇睿智贤明,威仪天下,万民钦慕,貌似天仙,能配得上吾皇的夫君实在难寻,”最后一个就从速说道:“皇上,臣保举宰相家的唐润公子和大将军的侄子莫含副将,此二人一人乃才调横溢大家佩服的世家公子,一人乃军中青年虎将,堪堪能配的上吾皇的万分之一,却已是可贵。”
哎!看来委宛地提示是没有效的。我无法地看向他,无法地叹了口气。
只听模糊有咳嗽声传来,我顺着声音去瞧,正瞥见吴水皱眉瞪我。
我偷偷瞄了瞄站在众臣之首的吴水,乐得心花泛动。
直到我八岁那年,父皇暴毙,母后哀痛过分激发旧疾也随之放手人寰。
我的话音将落,吏部尚书王睿、左侍郎赵迁另有骠骑将军唐明奇,三个大人像是筹议好的齐齐站了出来,一人一句接唱一样。
“朕……不想当天子了。”
“吴水,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想当天子了。”回廊的绝顶,我转头对着仍站立在原地的吴水喊道,然后又用低不成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笨伯,我十八岁了,该嫁人了。”
我的心哭了,嘴上却只能道:“准奏。”
我稍显绝望,与他父子二人闲扯了几句,便表示二人跪安。
我拍打着墓门哭喊:“摄政王快出来呀!”
“传闻那唐润边幅极佳,你说就唐明之阿谁又矮又挫的丢脸样如何能够生出个翩翩佳公子来!”
我拿起手边的奏折掷向他,他昂首瞪我,我说:“我猜要不是外界的瞎传就是丞相大人被夫人戴了绿帽子,摄政王和朕打赌吧,你压前者还是后者?”
我摸了摸烧的滚烫的脸颊,干笑,胡想着吴水将要砸向我的是暴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