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涯笑着揉了揉倾雪的头,随即闪身进入树林,未几时便拎了两只野鸡返来。
“朝阳。”人影答。
倾雪早已拾了干柴堆在一起,见凤天涯返来,忙上前接过野鸡,凤天涯伸手,便见一簇火苗从指间飞出。火苗飞到干柴里,只听一阵“噼里啪啦”,干柴已是燃了起来。
倾雪噘嘴:“你自小便是一身红衣,从未换过色彩。你让我可如何穿出红衣来?”
“我不是妖。”人影又答。
说罢便收回锁魂草,悄悄的靠在凤天涯怀里。
凤天涯大惊:“姑父中了毒?”
尽尽力地挥动着四肢,倾雪大呼:“表哥!”
倾雪感觉凤天涯的话确切有理,便坐在凤天涯身边,悄悄的等着烤鸡。
凤天涯坐在火边,转着两只野鸡边烤边道:“你自小在王宫长大,从不打仗这些。能识得野鸡,还晓得鸡毛不能吃便已是很可贵了。”
倾雪闻言扁扁嘴:“好吧,那就等进了城再吃。”
凤天涯面色稍红:“我不记得你几时穿过红衣。”
“没有。”
倾雪揉了揉眼睛。
凤天涯闻言收紧马缰,扶倾雪上马:“你且等着,我去打两只野鸡。”
倾雪越想越愁闷,连手中的银针掉落也未曾发觉。
“雪儿醒了?”凤天涯暖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见凤天涯不接,倾雪缩回击把果子放进本身嘴里:“一起上只要这类野果,没别的能够吃。”
凤天涯的笑顿时僵在嘴角:“雪儿,这是描述女子的词。”
“大抵是吧。”倾雪想了想,转头看向凤天涯,“表哥,你可知那里有三月散的解药?”
倾雪点点头。
“谁?”
“谁都不可,只要她能够。”
“你叫甚么名字啊?”倾雪问。
凤天涯宠溺的拍了拍倾雪的头,递给她一壶水:“慢些吃,别噎着。”
“我欠你的这便算还了。”朝阳冷哼了一声,把倾雪扔给凤天涯,飞身而走。
倾雪接过接过面前通体碧绿煞是都雅的草,问道:“这是甚么?”
“表哥早啊。”倾雪抻了抻胳膊,深吸了一口气,郊野的氛围倒是比王宫里的清爽,却远没有王宫里的氛围清冽。
凤天涯见倾雪狼吞虎咽,笑着摇了点头,撕下一块鸡肉,放倒嘴里渐渐嚼着。
凤天涯把头扭到一边避过锁魂草:“倾雪别混闹。锁魂草岂是谁都能随便吃得的。你若怕苦,等进了城表哥给你买些蜜饯就是。”
朝阳终是受不了倾雪不断的聒噪:“再说一个字,我就封上你的嘴。”
这么奇异?倾雪几次看着这颗草:“这么好的东西,你可吃了?”
倾雪听的云里雾里,这两人在打甚么哑谜?
凤天涯扫了一眼果子道:“你如何吃这类东西?”
“这类谋反的大罪,下毒之人不是有了万全的筹办便是有恃无恐。我刚回狐族,也不好猜想。归去细细调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