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我么?”他捧着我的脸,和顺地望着我,“你放心,徐远那边我已经摆平了,他不会再找你费事,以是你甚么都不消担忧,信赖我,好不好?”
“甚么小情郎,他只是我的朋友。”我不平气地辩驳,本来嘛,在我内心只把明子当作一个好朋友,是严亦恒一向在疑神疑鬼的,感觉我跟每个男人都有点甚么干系。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现,他公然神采微沉,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这小情郎,还真的是对你惦记得很。”
如果最后真的变成那样,那我倒甘愿,我向来都没有熟谙过他。
严亦恒走了以后,我一小我在房间里实在无聊,再加上严亦恒的大床实在是太软太舒畅,以是我迷含混糊地就睡着了。
“嗯。”严亦恒悄悄地点了点头,我拿过手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现,却踌躇了,看了严亦恒一眼,不晓得该不该当着他的面接这个电话。
“……”
我哪有那么有本领?
严亦恒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些饿了,刚点了点头,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一愣,这才看到本来我的手机就放在床头。
我晓得这个男人,他清楚就是笑给我听的。
或许是因为,站在我身后的那小我,是他吧?
我哭得就像个孩子一样,涓滴不顾忌形象,眼泪鼻涕都抹在严亦恒的衣服上,严亦恒较着是被我给吓到了,他抱着我,不断地问:“你如何了?产生甚么事情了?如何了?嗯?”
比及我的头发干了,严亦恒才答应我躺在被窝里,但是这时候我已经没甚么睡意了,窝在被子内里,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奉告我,你到底如何了?嗯?别哭了。”严亦恒还在很耐烦地哄劝着我,我终究渐渐地止住了抽泣,抽泣着说:“我方才,我方才梦到我,我被关进监狱里,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的脸又是一红,他却像是看到了甚么极风趣的东西普通,很高兴地笑了起来,又揉了揉我的头发,才起家,出门。
即便隔着被子,我却还是能听到严亦恒低低的笑声。
“你这个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些甚么,你觉得监狱是甚么处所,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严亦恒屈指,在我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好笑地说,“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喂?”
我也说不上来本身是如何了,一个梦罢了,竟然就能让我委曲成如许。或许,是因为梦里的阿谁徐总对我说,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严亦恒了,以是我才会惶恐至此。
因为这个电话是明子打来的,上一次就是因为撞见了明子对我剖明的场景,惹得严亦恒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这会儿我如果再当着他的面跟明子打电话,谁晓得会不会又把他给激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