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小五义_第四十六回入破庙人鬼乱闹奔古寺差解同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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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万魁等四小我,上里间屋中,打脸水洗去色彩,改换白天的衣服,复又出来。酒已摆就,世人把徐良让在上面,让至再三,徐良坐了二席,尚均义坐了首席,大师巡杯换盏。石仁就把要与徐良结义为友之事,对着嫡亲说了一遍。尚均义在旁说:“合法如此,都是将门以后。另有一件,老贤侄,你定下姻亲没有?”这一句话,把徐良问得满面通红,一点头说:“还未能定下姻亲。”尚均义哈哈一笑,说:“好,既然不决下姻亲,我有两个女儿,我的长女与侄男年事相仿,颇不粗陋,今许与贤侄为妻,不知贤侄意下如何?再说,恳烦石兄长,作一个媒山保人。”石万魁说:“好,我方才一见徐贤侄就有此意,不料你倒先说出来了。”徐良从速站起家来,对着二位老者深深一躬到地,说:“非是侄男不肯意此事,皆因是奉展保护所差拿贼,二则没有我父母之命,此时侄男不敢应允。”石万魁说:“此事我们从速与你嫡亲写信,候你的大伦覆信就是了。”山西雁说:“这还能够,二位伯父千万别怪小侄。”石万魁说:“尚贤弟,我们有句话放着就是了。”说毕,重新又饮。石仁问:“嫡亲,这风冠孩儿已经盗来。你白叟家看如何办理方好?”石万魁就在石仁耳旁,低言悄语说了一遍。石仁连连点头。石万魁立即叮咛从人预备香案。石仁就与徐良冲北叩首,结为存亡弟兄。徐良大,石仁小,二人结拜以后,又重来与二位老者施礼,李成、李旺也过来道贺。直到天亮方撤去残席。尚均义告别回家,说少刻再来。石万魁写禀帖,拿着风冠见知府去了。石仁和徐良二人到了书房,倾谈肺腑,讲论些顿时步下、长拳短打、十八般兵刃带暗器,谈得是件件有味,说不尽交友投分的意义。这才叫情面若比初相见,到老终无痛恨心。

单说徐良离了二友庄,一起晓行夜住,总怕误了本身事情。这日正往前走,气候透晚,前边一看,并没有村落镇店,尽是一片漫洼,忽见天上乌云遮住,劈空冷风飕飕,风景是要落雨,紧走几步,约有一里之遥,就见风中裹着雨点儿点点滴滴坠下来了。徐知己中暴躁,这里又没有避雨地点,正在难堪之际,见前面有一座破庙。徐良朝破庙奔去,见庙墙俱都倾圮,门可没有了,奔到大殿,隔扇全无,内里神像不整,本来是座龙王庙。供桌上只要泥香炉一个,前面房瓦透天,再看佛龛两边,放着两口棺木,又看前面有一层殿,也是俱都坍塌,也并没有和尚老道。他只就在前边殿中,先与龙王爷磕了三个头,站起家来,把香炉往里一推,悄悄祷告,说:“神抵在上,千万别见弟子之怪。”徐良祝告已完,把大环刀往中间一放,把小承担从腰间解将下来,往头颅下一枕,就在供桌上抬头朝天而睡。老是行路疲惫,就觉一阵迷含混糊,将一合眼,就闻声“咯嘣”的一声清脆,徐良蓦地惊醒。再看天气已晚,外边的阴云四散,透出膝陇的月色,自发着那边棺材盖响了一声类似,心中一惊,再看并没甚么动静,刚要合眼,这一回可听真确了,是棺材盖“叭嚓”一声清脆。山西雁可就睡不着了,一挺身斜坐在佛龛之上,目不转睛,看着那口棺材。南边那口棺材没事,尽是北边这口棺材咯哧咯哧连声响起来了。徐良虽不甚惊骇,也觉心中突突乱跳。徐良说:“活人见鬼,别是老西阳寿不远了罢,待我看看这个鬼是甚么样儿。”眼看那棺材盖“叭嗒”一声,往上一起,咯哧咯哧就横过来了,往下一滑,担在棺材下半截上,就听得里边吱的一声鬼叫,从里边蹿出一个吊死鬼来。那鬼戴着一个高白帽子,一尺长的舌头,穿带孝衣,拖着麻鞋:拿着哭丧棒,吱吱的乱叫。徐良吓得下了供桌就跑,那鬼随后一跟,绕佛龛三遭,举哭丧棒对着徐良就打,山西雁就“噗咚”跌倒在地。要问多臂人熊的存亡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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