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好拘束的,不就是家里豪华了点儿,值钱的东西多了点儿吗?
真爽啊!没想到这家伙也有吃瘪的时候。
跟谭学年的事,估计又得黄了。
哼!就让你不欢畅!就让你变态!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酒过三巡,我妈指着一堆菜中间的松鼠桂鱼,连连号召着乔嘉茂。
我看了看跟我一样无声无息的,在一边只用饭不说话的谭学年,心想,我妈跟二婶婶他们,这都是甚么眼神,这家伙但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指不定下次就混到别的谁家用饭去了呢?
公司办公桌上的那份管帐培训打算表还躺着呢!
我的神采也越来越丢脸,真想现在就带着谭学年夺门而出。
“就是啊,堂姐夫!传闻嘉茂说,你在你们设想部干得不太顺心,前几天还想调到GTL的发卖部,既然是想做发卖的,如何能不会喝酒呢?莫非是看不起我们嘉茂?白费我们嘉茂还想帮你一把,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