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墨泱道，“之前是不是很疼？”

吃了午餐，外公特地让墨泱坐到他身边：“泱泱来，我有句话跟你说。”

“……你说得对，我真该做点力量练习。”她说。

除了他，谁照顾外婆，他都不放心，感觉他们照顾得不敷经心：“你们年青人做事，毛毛躁躁的。”

墨泱浑身发酸。

步景桓：“换个词，再说一遍。”

二娘舅：“不要觉得我听不懂你在骂我。我不是老头子，年青人的黑话我都晓得。”

内里还鄙人雪，明天没体例出去滑雪了，只能在房间看看雪景。

小叔子太直，过来敲他们这边客房的院门：“哥、嫂子，将近吃午餐了，你们俩好了吗？”

旅店的事情职员提早给他们放好了温泉水。

他两个娘舅，都是一儿一女，年纪都比步景桓小，故而表弟表妹们对步景桓很尊敬。

“墨泱坐啊。”二娘舅号召道，“明天我要亲身下厨，给你们做个拉丝地瓜。”

墨泱还觉得有甚么大事，正襟端坐，没想到外公只是跟她说了件小事。

又跟步景桓和墨泱吐槽，“你小舅比来特爱做饭，人菜瘾大。”

她见过的婚姻，没有特别幸运，也没有特别糟糕，平平平淡、相互搀扶是绝大多数。

若不是很疼，他也不会爽约掉她。

在爷爷奶奶这里吃了晚餐，睡了一夜，第二天步景桓带着墨泱去自家那边拜年。

傅景禛说的功德，是指泡温泉。

墨泱很恋慕。

墨泱：“老公……”

墨泱把长发随便挽在脑后，瞧见了他小腹处的伤疤，坐到他中间，又伸手摸了摸。

他们在雪场玩了四天。

傅景禛还批示：“你们俩头靠近点。再靠近点。”

墨泱已经醒了，听了这话，颇感兴趣推了推中间的步景桓：“步总，去堆个雪人吗？”

奶奶很欢乐：“他去了南城，陪笙笙过年呢。”

来岁应当还在一起，后年呢？

外婆身材不太好，屋子里暖气很足，她中间还放着一个暖炉。

她和步景桓相拥着，由傅景禛帮他们俩拍。

这孩子蠢得叫人忧愁。

只是军官出身，腰腹笔挺紧实，看上去比同龄人年青几岁。

“……小叔本年没在家里过年？”墨泱问。

墨泱和步景桓躲开了傅景禛和父母，伶仃在他们本身的院子里放烟花。

皑皑白雪，被温泉池里升腾的热气化成了薄雾，落在墨泱的肩头。

墨泱返来后，换了泳衣，先泡到了池子里。

墨泱拍了很多照片，又和雪人合影。

“步总，过年好。”她说。

奶奶：“我让他要乖的。他敢不听话，老婆孩子一个都抓不着。”

这些题目，哪一个都绝望。而墨泱实在高兴，她不肯粉碎现在的安宁。

他二娘舅平时只能在消息里见到。现在在家，他穿戴咖色毛衣，和浅显的大叔没甚么分歧。

小叔绝对是奶奶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