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伽罗夹起一块翅膀,道:“为了感激奴儿的得胜返来,让罗爷服侍一等功臣用餐。”
东方伽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就是他的神一样的队友。
只是,接下来,她越玩儿越嗨,输了,就把酒和汤都让给东方伽罗一人喝下。乐得东方伽南那一队,好不畅快。
东方伽罗见她当真噘嘴的模样,他就信了。
东方伽罗斜着眼,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把你的裙子震碎,就能证明我没有醉,那我无妨尝尝?”
“嗯,你们回吧。”
东方伽罗看了她半晌,才用号令的语气道:“奴儿,帮我宽衣。”
东方伽南迎上他皇兄那‘如何样?奴儿始终是向着我的’的目光,回敬他一个‘你等着瞧,战役才方才开端呢。’
“走,奴儿,我们回家。”东方伽罗拉着她的手,站起来。
“我为甚么要帮你衣啊?我又不是你的宫娥。”简雪奴好笑地看着他,又道:“一个大男人,别的不学,学别人借酒耍酒疯,还赖皮不回家,真是笑死人了。”
果不其然,她一上场就赢了一局。
“奴儿……”
东方伽南领着他那两位朋友,退出厅去,出了炼器坊。
“皇兄,罢休,你喝醉了。”东方伽南走过来,将手用力地握在东方伽罗的腕上,让简雪奴也感遭到了手上突增的压力。
“谁体贴你了?自作多情。”
简雪奴听了东方伽南的话,美女计?她差点噎住了,嗔道:“放下,我本身会吃,别把你那张臭脸伸到我面前来。”
“这个很简朴。”简雪奴说着,用竹筷像敲鼓一样,在碗上敲起节拍来,嘴里跟着节拍,还念念有辞道:“棒棒、棒棒、鸡;棒棒、棒棒、虫虫;棒棒、棒棒、棒棒。就这三句,很简朴,傻子都会。当我说棒棒、棒棒、鸡的时候,如果南爷说的是棒棒、棒棒、棒棒,那鸡就被敲死了,我就输了。棒棒打鸡,鸡吃虫虫,虫虫蛀棒棒。”
她转头看着他们喝得微红的脸,固执道:“哪能呢,愿赌伏输,罗爷,你说是吧?”
简雪奴下起逐客令,东方伽南也遭殃,他上前道:“好,皇兄,我们一同回吧。”
乐枫和梅夕,难为情地看着东方伽罗的脸上,滴着残酒,不知如何是好。都无语地看向简雪奴,中间站着的两名主子,一名叫阿干,一名叫阿过,仓猝向简雪奴递上白巾,嘴里不断念叨,“殿下息怒,殿下息怒,蜜斯不是用心的。”
她见东方伽罗探手过来拉她,她敏捷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泼到东方伽罗脸上,道:“你醒醒吧,喝不了就别喝,就你无能。”
简雪奴看着东方伽罗凑上来的,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浅笑,利诱地张嘴,咬了一口他递到嘴边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