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画卷_第八十四章 小楼一夜听秋雨(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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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到前面这一句。徽宗也不免来了兴趣,笑着问道:“竟然有这等事么?到底是谁家的女郎,竟然能够惹得楚郎如此动情的?”

但不管如何说,有一点从这件事情里是看得出来的,那就是徽宗的醋意。

幸亏他本身也没有那样的筹算,只换了一根笔沾墨而书。

也就是在如许的曲乐声中,楚风将这幅改革过的《****椿果熟来禽图》完成了,并在画卷的右上方提了一首诗:

王羲之的《得示帖》,后代传播着的是双钩法填色的拓本,虽说这些的拓本未免会贫乏一些形神上的东西,但楚风偶尔临习一番,还是感觉很成心境的。只是他临习的次数未几,用来恰好内行或许还不错,在徽宗面前如果打肿脸充瘦子,必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楚风是如许想的。也是如许做的。

这是陆游陆放翁的《临安春雨初霁》,此中“春”“杏花”“腐败”三个词语被楚风改掉了,以应和现在的骨气,以及画卷中所包含的味道。

有关李师师的事情。后代传言最广的,除了徽宗对她的爱好以外,另有徽宗与周邦彦的一番争风妒忌。

《****椿果熟来禽图》,也叫做《果熟来禽图》,虽说取的名字稍显大气,可实际上,画面所取景只要一枝横斜,果实三四颗,以及枝头上一只鸟儿。

如果将这类艺术的变迁与全部汗青的格式牵涉到一起,不免会铺就出一些豪杰血泪、九州陆沉的萧索与悲歌。可如果单单只从艺术上来结论,只能说是各自有各自的好处,各自有各自的美学,没法相互比较的。

名画就像是美人,不拘一格,各领风骚,如果都整容成了同一个模样,那不免单调有趣些,美人之美也就过分薄弱、无趣了。

虽说也是为了烘托心中那首诗的意境,不过不必决计真的去表现那些枯萎与班驳,只要从调色上取一些印象派油画那种水洗过的味道,再勾画出来,便已经充足了。

这一层便也算是揭过了,最起码,短时候内徽宗应当不会再提起这一茬来。

楚风收笔,退后到一旁,温馨侍立。

“范氏书画里手中的嫡女么?”徽宗玩味道。“商贾之女,实在身份有些轻的,幸亏做的是书画买卖,大略还能附庸风雅一些……男大当婚,你一个大男人,有甚么值得害臊的?公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你现在在画院任职,只要几个月以后不被撵出去,如何说也是科举正路出来的官身。实在娶个官宦人家的女郎是没有甚么题目的,那范家的女郎,实在能够纳为妾室。也算是他们范家的幸运了。”

也不知他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借着这件事情填了一首词。词句以下:

徽宗仔细心细的看了整幅画卷,一双眼睛又在诗作上回旋很久,毕竟收回一声感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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