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画卷_第二十八章 王逸少,张伯英,古来几许浪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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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是和尚。”范秋白笑道,“不过与张颠一样,怀素被当时的人称作‘酒僧’,传闻曾经一日九醉。每次醉后,他也会提笔挥毫,传闻又一次,他醉后将寺院中数十间长廊都写满了,才肯作罢。李白曾经写诗赞过他:少年上人号怀素,草书天下称独步。墨池飞出北溟鱼,笔锋杀尽中山兔!如此萧洒狂放,古今难求的。”

范秋白解释道:“‘颠张’就是张旭,史乘上说他‘每酣醉呼唤狅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觉得神不成复得也。世呼张颠’。这个张旭极善书法,但是每次都要喝到酣醉,到处呼号驰驱一番才会下笔。乃至有的时候呢,又会用本身的头发沾着墨汁誊写笔墨呢!他说,本身酒醒以后就没有那种书道的神魂了。以是,世人都称呼他做‘张颠’。”

“那叫‘胸有成竹’!”飞白气鼓鼓的抢白。

楚风想着本身整天苏东坡、苏东坡的顾虑着,这滋味倒是跟怀春的少女差未几了罢!一念至此,不由微微一笑。

“刘兄?”楚风看着他手中的桶匣,眨了眨眼睛,“这院子里除了我没别人了,我没去给你开门,你是如何出去的?”

范秋白解释着,内心也感觉有些荡漾之气充盈着,不由悄悄赞叹:诗仙的这等气度,大抵是真的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了罢!

“嘻嘻!”长生嘿嘿的笑,接着道,“西席先生那里会怕这些,他是胸有竹子啊……”

当然,落雨的时候,在室内安然赏玩最好,在内里撑伞独立也好。如果碰到无檐遮雨、无伞可撑的时候,虽说青衫湿也多少算是件风雅的事情,可如果碰到瓢泼大雨的时候,未免会有几分狼狈在身。类如苏轼那等“吟啸且徐行”,并非平常气度能够达到的。

长生拊掌赞道:“小娘子所料不错!西席先生底子把他们的话当作耳旁风了,连还嘴都懒得还。不过这么一闹,大师反而都来了兴趣。本来一场水墨会下来,大师都感觉有些怠倦了。但是到了最后的时候,西席先生却拿出这么一个‘宝贝’来,因而就连知州大人都感觉风趣,笑眯眯的上前去瞧,还跟西席先生说,‘正卿,你如果敢棍骗我们,本年的乡试你也莫要插手了’。”

“哎哟!你竟然醒了!”

范秋白这回也胡涂起来,不解道:“为甚么这么问?不是一鸣先生拿去的画么?与范家有甚么干系?”

难不成,喝多了除了头痛以外,还会有这类浑身疼的感受?没听别人说过啊,书上也没写过……楚风不解,纳罕的挠了挠头。

楚风没太听懂,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刘兄是来找我去插手水墨会的?”

刘正卿将那桶匣在桌子上放了,哈哈大笑道:“可贵见到你这等胡涂愚憨的模样,总算是让我瞧着有了些舒坦,不感觉本身跟你的差异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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