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乃人之常情,如何能不放,岂不把人憋死,只是女孩子放屁还成,如果说出来就大大不雅了,这句话憋的朱翠翠不知何如,怒哼了一声作罢。
朱门余下世人擒了匪盗,陆幽重回厅堂,低头瞧了一眼朱门门主,皱眉道:“你爷爷死了,还愣着干甚么,这残局该由你清算了。”
胡行乙大骇,转头一瞧,一人踏步而来,想起刚才的疾如闪电一击,后背发凉,当下不敢小觑,怒道:“来者何人。”
“没有你恶。”陆幽冷冷道。
朱翠翠不觉得然,急道:“但是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穷凶极恶之人,祸害乡里,不杀不敷以布衣愤。”
朱翠翠大惊,莫非这贼厮肝火未消,用心拿她消遣,不过技不如人,当下只能忍气吞声,心道本姑奶奶先不跟你计算,今后连本带利都找返来,那两巴掌也算在内,嘴上却为莫非:“这不当吧。”
“你爷爷。”门口来人答道。
“你爷爷的名号也是你问的么。”来人走了出去,借着灯光,看清来人,朱翠翠惊道:“是你……”
“你这婆娘恁的暴虐,我来你朱门做仆人,你却要将我绑了送与万马庄黑风堂当彩头。”陆幽冷冷道:“你们跟那两伙匪盗有何辨别。”
陆幽嘿笑一声。“昔日无怨,但克日有仇。”
明显这女子会错了意,陆幽也不解释,反而顺意而为,想要逗弄恐吓消消气,眉飞色舞盯着朱翠翠道:“如此美人,死了岂不成惜。”
这小子软的不吃,硬的胡行乙猜想就凭刚才那一刀,他决计不是敌手,一时进退维谷,骑虎难下。
朱翠翠语塞,故意顶一句,恐怕此人几次无常,是以忿忿憋在肚子里谨慎道:“就用本日万马庄黑风堂送来的这一箱金银珠宝做斥逐费吧。”
胡行乙神采大慌道:“我与你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你不放屁?”陆幽擦拭刀上鲜血,皱眉回了一句。
那边万九里唏嘘不已,哪能让她得逞,正欲脱手,背后忽的一阵劲风袭来,还未回身,脑袋落地,血溅三尺。
胡行乙心知被这小子耍了,肝火上涌。“诳你爷爷。”
刚才还在诧异是何人前来助阵,看清来人朱翠翠心中如何能不惊诧。
陆幽手中杀猪刀电光火石普通,掠过胡行乙后背,顷刻血雾茫茫,他纵身一跃,已在胡行乙面前,杀猪刀刺穿喉咙,胡行乙哭泣一声倒地。
铿锵一声,匕首落地,朱翠翠惊诧。
朱翠翠恨不得大地裂开,一头钻出来,面色羞红,这么多疑点,她竟未发觉一样,现在大错已成,幸亏另有亡羊补牢的机遇,忙道:“豪杰,万马庄黑风堂主动反击,现在运营落空,已然撕破脸皮,不若我们主动反击……”
“脾气臭,人也丑,老子没兴趣。”陆幽捡起地上万九里脑袋,走近胡行乙,割下脑袋,一并提在手中,走出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