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儿你谨慎些。”
“曲家子这下怕是有费事了,那三人是镇子里猛虎帮的人,他们帮主但是固体六境里淬炼到五脏的能人,传闻更是与王家有干系。”
他虽年事不大,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小,就像是铁钳般紧紧将这混子的手腕攥着,还在逐步收紧。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说着他又对沈氏道:“婶子这几日就不要开铺面,镇子的禁令已经消弭,我明日进山去寻些猎物返来,小叔的身子需求补补。”
他叫曲滔,已经在这里快劈了一个月的柴禾了。
小丫头曲婵声音稚嫩,却满含喜意。
伴着稚嫩的声音,是一个矮小的身影,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梳着双平髻,一身花裙子,小脸红扑扑的,在那满脸淫笑的混子身上捶打着。
他声音冷酷,道:“手贱,那就折断你的手。”
他将一个荷包抛给曲滔道:“曲小哥,明日便不消来了,镇子上的禁令已经消弭。”
穿过一个巷道,没走多远便看到一处临街的铺面,这里就他的家,与小叔和婶子另有小妹曲婵同住,他在此已经住了一年多了。
少年人只是顺手三两下就将劈好的柴禾给扔到了身后,稳稳地落在那整齐的柴禾堆上。
曲滔眼皮都没眨一下,只见乌光一闪,又是两声骨裂的咔嚓声,别的两人抱动手腕向后退去。
笑声放肆至极,说着还要用另一只手去捏小丫头的脸。
“也就是镇子里不准杀人,不然你们本日都得死在这里。”
他身强体壮,个子比曲滔要足足高出一头,看起来更是壮硕,对着曲滔的脑门便是一拳捣出,如果浅显人被这么一拳打实了,估计会直接昏死畴昔。
只是这手才伸出,就被人捏住了手腕。
镇子有城墙护持,共有三十六根柱子均匀耸峙在城墙四周,上面泛着氤氲微光,在大日落下的那一刹时就亮了起来。
而城墙上也有极其纤细的光芒泛出,细看之下就能发明,在城墙的外层仿佛有一层与那柱子一样的材质,与那三十六根柱子一起将月光反对在外。
傍晚时分,天已暗淡,残阳斜挂天涯,红云似火,仿佛灼烧着整片苍穹,大地之上都被铺上了一层红芒。
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柄乌黑的柴刀,两尺长,足有一指厚,前端有一掌宽,到柄处却缩至三指宽,没有半点亮眼之处,看起来分量实足。
“曲家子了不得。”
但那腰粗的柴禾倒是整齐被斩成两节,断口光滑没有半点木茬。
一声闷响。
沈氏是个温婉的妇人,看模样三十出头,长得非常美丽,虽是衣身粗布衣裙,但那成熟女子的丰韵倒是最为撩人。
劈柴劈的都与众分歧。
将柴刀别在腰间,抓过粗布衣衫直接套在身上,他大步独行。
“曲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