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璃江山落_第1章 楔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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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穆宗回朝,心性大减,志气衰损,畏北如虎,大梁国力由盛转衰,武备败坏,然经此波折,穆宗亦是认清忠奸,起用王贤、姚宇等良臣,轻徭薄赋,劝课农桑,疗摄生息,社稷临时安宁,并无大事。

梁朝开端进入另一个君主期间,“怀宜之变”也垂垂被人忘记,淹没在汗青的尘凡中,但是它留下的热诚却因梁朝每年进献给蛮夷的大量美女珠玉而更加清楚......

而当梁军放下防备,移至河边饮水时,饥渴难忍的军士一哄而起,奔向河边,人马失序,脱勒率军趁机策动守势。梁军只得仓促应战,相互踩踏,厥后竟无一人与斗,俱解甲去衣以待死,血流成河,积尸如山。

梁师刚到了都城门,庆王萧禩(萧瑜叔父)率一干人等伏阙恳留,奏请萧瑜收回成命,停止亲征,然帝不允。庆王望着一起浩浩大荡的王师,涕泗横流,仰天长叹,“仓促行事,无一紧密,吾大梁必遭大变。”

边报日至,大梁天子萧瑜大怒不已,当庭叱责群臣,痛骂边贼,乃遣征北将军侯良玉,率兵万人出御之。

基于此,脱勒更加娇纵,不成一世,觊觎大梁美女金银,屯兵边陲,意欲南下,与安享承平的大梁王朝一较高低。

随驾诸臣见此窘境,连连上章,要求圣上折返,从长计议,岂料天子大怒,强命行军,统统军政事件皆由寺人陈哲专断,随征文武大臣不得干预,违令者斩,导致军内自相惊乱,未至驻营,兵已乏粮,马已困顿,弃甲胄,遗战戈,一起狼籍。

光阴如梭,转眼到景熙十五年秋,一日阴霾满盈,气候骤变,雷电交集,穆宗萧瑜病重卧榻,垂垂感到胸闷气喘,浑身炎热,一阵短促咳嗽声后竟又吐出几口暗红血液,怕是命不久矣。

而另一边,脱勒为人狡猾,很有策画,他率部佯避,冒充崩溃,诱师深切,以逸待劳。

陈哲突闻前军惨败,面色惨白,战心全无,仓猝命令回銮,然撤兵线路遭到众臣反对,迟迟不决,频频变动,乃至于行军速率极其迟缓。

现在大梁军队虽不敷二十万,士气低糜,军心涣散,但尚另有一搏之力。然脱勒工于心计,用心遣使诈和,并主动撤离,以麻痹梁军。穆宗不疑有诈,遣秦佐草拟圣旨媾和。

厥后《梁史·穆宗本纪》中曾记录,“古者天子有道,守在四裔,应保境固圉,毋轻生戎心,盖以勤兵远略,运筹帷幄,身试不测之渊,轻入虎狼之穴,非上谋也。”

穆宗无法,只得从命。可叹一朝天子,享尽繁华,风景无穷,然宠任奸佞,毫无军谋,大败而俘,沦为阶囚,如此境遇,实则心伤。

且说梁朝雄师出镇谷关,过宁来城,至宣化府。连日风雨,汛情汹汹,门路滑泞,盘曲难行,不时传出车翻马伤之事,声气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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