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萧暄仍然立在林外候着,这一站便又得一整日。
“你想学的,恐怕是君主之术,帝皇之道吧?”
萧暄委实惊奇,父王也曾论过类似之言。
萧暄再一细看,这无尘侧对着她,正细细研磨着桌前药罐里的黄色粉末。一双充满老茧的手,粗糙至极,上面更是充满了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满身着通俗黑衫,透着一股奥秘肃杀的味道,看不到神情,想来是阴翳的。
“外边小儿,出去”,林中一道沙哑嗓音施施然传出。
“不对,应当说你是萧煜的女儿”,无尘转过身来,逼视萧暄双眼,语气中透暴露莫名的意味。
“恰是”,萧暄听着这似铜锣摩擦的破裂嗓音,蹙了蹙眉头,心神不由颤了颤,敛神低眸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