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出身山野,除寄父义母和黄粱子前辈以外,还从未有报酬他做任何事情。柳胥此举来得俄然,让轩啸尽是打动,莫非只为让轩啸顺利进入前五?
卫南华明显是没想到轩啸早已看得透辟,言道:“你晓得最好,若你没掌控,早些认输,不要再像那柳胥,给他机遇。”
雷道子抽回把在柳胥腕部的手,呼出一口长气,言道:“内伤不重,经脉并未受损,歇息两天便可下床活动了。”
午膳过后,卫南华叫住正仓促而行的轩啸,言道:“你该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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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啸于床前坐下,看着柳胥温馨的脸庞,不管他可否闻声,言道:“你这小子,前阵子不来后山,本来是躲起来昂扬勤奋。你可知以你现在的功力,前五必有你一席之地。平白无端,让我欠这么大小我情,叫我于心何忍?”
如此场景,惊得世人倒吸冷气,虽说这叫花子师叔讨厌,亦不会想要他去死。
轩啸闷头便往舍内冲,许苍松也未禁止,任由他大摇大摆走进舍内。
瘦子微怒,长剑指地,言道:“师叔是想以血肉之躯挡我手中长剑?未免太小瞧了我。”
瘦子一声大喝:“装神弄鬼!”再无余力,瘦子气势猛增,劲气开路,长剑杀至,转眼便抵上轩啸半露且健硕的胸膛。
卫南华走时,并未获得轩啸准信。他只能言尽于此,不知为何,从第一目睹到轩啸起,他对此人并不恶感。日子悠长了,卫南华越来越喜好这位便宜师弟。
寝舍平楼以外,人头攒动,一间寝舍被围得水泄不通。若不是许苍松在门外拦着,这群弟子早冲进了舍内一探究竟。
他盯着卫南华言道:“师兄该对我有信心,明眼人都能看出那胖籽实属酒囊饭袋之辈。若想阻,他才气有限。”
轩啸此举无疑有轻敌之嫌,世人对他更是指指导点,说三道四。有人言道,“师叔此举可谓高超,如果打不过,手中竹剑便成了败阵的最好借口,叫人佩服,佩服啊。”
卫南华言道:“这本就是流云九式的第四式,暴风卷,不过被这小子融会了些别的的东西,能力爆增,这小子不易啊。”
来人恰是赶来看望柳胥的轩啸,适值听到这些话,心中不岔,一改昔日气势,出言经验。
轩啸言道:“你是不是想奉告我,公孙兆欲杀我?”
公孙兆门外的弟子斜眉瞪眼地看着劈面,愤然言道:“一个部下败将,用得着这么多人护着?”
这让轩啸如何承诺,先前的比试如果轩啸与那公孙兆先交上手,只会做得比那柳胥更过,绝无认输的能够。
都没说是去看谁,但都晓得是去柳胥寝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