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中顿起骇浪,金树见得两丝白芒气,毫不客气,树尖之上生出气旋,两缕白芒气被那吸扯力引下,直接没入金树体内。转眼,那金树出现一丝白芒,若披白纱。
“小子,姓甚名甚,自报家门!”那公孙止公然无恙,那阴狠的神采绯红一片,显是气极,怒发冲冠之神态,叫轩啸暗笑不已。
当下运起金雷灵气,御空疾飞,手中无伤剑芒金光刺目,离那冰雕一丈之距,连续斩了十数剑。
轩啸干笑两声,挠头言道:“是小子不自量力了,不过前辈与他比武,看得我心痒难耐,确切忍不住。”
公孙止终是起火,手中灵刃精光暴闪,盖过皓月柔光,仅闻一声狂吼,“老夫姓公孙!”言毕之时,已至二人身前。
公孙止尚未回过神来,劲风破空,那寒冰元气如刀锋之利,叫他皱眉不已,大惊之下,白手接白刃。
金灵运转,血脉陡峭畅达,连胸间断掉的肋骨亦开端重续,金灵透体,轩啸腾空而立,旬云子绕上前来,言道:“你这小子,当真胆小包天,地元境岂是你一个洞意能与之对抗的?”
细看之下,原是六只如柱般的冰箭,而他身后那剑芒现在已化作一猛禽虚影撞其脊背,六箭一禽同时击中那公孙止,气劲爆烈,余威将那轩啸与旬云子二人掀得翻滚不已。
轩啸只觉面前一花,被那庞大推力送至数十丈以外,亏是旬云子,不然轩啸小命危矣。
白芒一闪,金芒化作点点星光,旬云子脱手之时已晚,轩啸身遭重创,肋骨断了三四根,吐血之时,脸庞半丝痛苦之意也没有。
意念之及,公孙止体内那几丝金灵猖獗乱窜,不竭打击他那大河般的经脉,只见他身形一晃,疾退数丈,躲开旬云子斩了一剑后,蓦地旋身,朝那轩啸看去,眼含精光,轩啸体内猖獗运转的灵气顿时一止。
轩啸运转金雷之灵,筹办迎那公孙止雷霆一击,不想公孙兆闻言老脸一惊,朝那旬云子看去,言道:“莫非?”
本是急剧下坠的身子,于空中一滞,轩啸后背有人以手掌将他顶住,此人恰是旬云子。
彻夜已担搁很多时候,公孙止再不想耗下去,白芒临身,手掌发力,竟将那气刃捏得粉碎。
轩啸心中所想,世人怎会晓得,公孙止大怒之下,威压临身,轩啸所谓的明白,便是指这威压。
千钧一发之际,公孙止面色数变,握其长猎犸神矛两端侧身更挡那横斩而来的剑芒,两兵订交之时,那剑芒形状瞬生窜改,如白毛凶兽普通,怒张那犬牙交叉的血盆大口,狂吼一声,一口便将那猎犸神矛拦腰咬断,顺势将那公孙止淹没。
旬云子胸中又惊又喜,暗道,这小怪物体内那东西到底是何物?连元气亦敢吞食,仿佛还意犹未尽。
轩啸暗道,本日起,便叫你金雷之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