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一咬,心一横。
“能有甚手腕?再短长也是个女娃子,我就不信还治不了她。”
花大牛一传闻女人来了兴趣,她嘬着牙花子走上前两步。
“娘亲,你放心,有我在,定不叫她占有我们家半分便宜。”
夏有才吐出一口烟雾,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暴跳如雷的刘氏,“那丫头又不是咱看着长大的,不知根不知底,我能拿她如何办?”
夏家大伯全当她是撒泼胡言,听很多了耳朵也磨出了茧子。
提起那花大牛,夏有才乌黑的脸上蓦地生出一丝嫌弃。
夏母看着夏朝云,先前村里的风言风语她也有所听闻,但终归是本身的亲生骨肉,她早就已经盘算主张,即便是罗刹恶鬼她也要与女儿在一起。
“我奉告你姓夏的,我跟那死丫头没完,要不弄死她老娘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人穷就要矮一头,刘氏mm家里前提还不错,面对这一对母子,她但是一脸恭维。
回到家她才敢骂骂咧咧,眼看着夏家大伯夏有才蹲在墙角抽烟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氏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有才。
到底是亲弟的血脉,但又想到自家婆娘这番德行外加那几百两银。
“大牛,姨母是想着给你占个天大的便宜,你如何还不承情?”
“那女娃子脾气再烈,如果成了你的人,她也没有效武之地,我们想个别例,先把她弄到手,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你还怕她不承诺这门婚事不成。”
听到如许的挖苦讽刺,刘氏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可她还是赔着笑容,热络的开口道。
刘氏就晓得这事能成,但是接下来她还没有详细运营。
“你个窝囊废,赚不到银子,连你那该死的侄女都弄不明白。”
“看你说的,姨母这是有功德想着我大外甥。”
说着,她狠狠地扯下围裙丢在地上,回身出了院门。
“姨母有这功德,你如何不早说,娶不结婚的倒是其次,能尝看到滋味也是不错的,你就说我们如何办?”
她越想越感觉窝火,倒是苦了夏家大伯,整日跟那疯妇上演全武行。
“你可别怪村长,他家摊上那么个傻儿子也不轻易。”
“看你小子还真是猴急,我那侄女甚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儿,女人嘛,爱使小性子欠管束,皮子紧。”
小刘氏可比儿子夺目很多,她瞥了一眼自家姐姐。
刘氏听了他的话,神采一变。
夏朝云的调子阴仄,嘴角的笑意更是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一物降一物,到时候你可别心疼那细皮嫩肉的小贱蹄子。”
“女人嘛,都爱那些蜜语甘言,你先去跟她套个近乎,混个脸熟,到时候也便利我们行事。”
“窝囊废。”
夏朝云笑着点了点头。
“就他?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他能治得了夏朝云?”
花大牛皱着眉头,思忖了半晌,一拍大腿,喜笑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