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梳梳到头,繁华不消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繁华。”
等李心柔拿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再次上来时,便看到空空的屋子,不见灵溪的身影。“溪儿,溪儿”连唤几声后也没有反应,“这孩子,一会工夫跑那里去了?”楼上遍寻不得,刚欲下楼,恰好馨儿拿着喜服上来,便问道:“馨儿,你看到溪儿了吗?”馨儿倒是迷惑,“溪儿不在房里吗?”李心柔摇点头,“方才还在,我下去一会再上来便不见她的踪迹了,这丫头,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走进房里,倒是不见灵溪的影子,馨儿便放下喜服,说道:“娘,您也别太担忧,溪儿这么大了,还能丢了不成。”说着,挽起李心柔的胳膊,“我们再帮溪儿清算一下嫁奁,看看有没有漏带东西吧。”身子跟着馨儿动起来,可内心还是有些担忧,“可你说,这大早晨的,她能跑那里去呢?”见婆婆还是放心不下,馨儿笑道:“娘,说不定溪儿因为明儿要结婚,心中严峻,出去透透气罢了。当年我跟相公结婚头一晚,也是严峻的睡不着觉呢!”听她这么说,李心柔便也笑了起来,随即打趣道:“我看,最严峻的,该是少城那小子了!”说着两人便都乐了。
“他,便是当今的皇上!”即便心中有了一百个假想,少城也不成能想到当今皇上会是本身爹的结拜兄弟,不免赞叹出了声音。
跟着爹来到了后院一间小屋,这里向来是大门舒展,少城晓得,那杜叔叔一家人排位就供在这里,每年腐败,爹就会带着他和姐姐来这里祭奠他们。
是他!本来他还没有走!
梳罢,从两边分出两缕头发拉至脑后,用红绳系出个简朴的节。打量半晌,心对劲足的将灵溪的头悄悄揽入怀中,竟忍不住抽泣来来。灵溪侧过身,伸手环绕住李心柔,说道:“娘,不要哭嘛,女儿又不是去到天涯了,和少城哥哥结婚后,我还是在你们身边啊。”说着,将李心柔抱得更紧了,李心柔含泪点头,嘴角带着暖和的笑。好久,双手捧起灵溪的脸,坐到她身边,叹道:“看我们溪儿,现在也这般大了,顿时就要出嫁了。”仿佛多年前的初见还在面前,“溪儿,你晓得吗,在娘内心,当年碰到你,是老天爷最大的恩赐。”畴昔与现在交叉,李心柔的眼中便又有了打动的泪,灵溪也双眼微红,赶紧应道:“娘,能做您的女儿,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福分。”说着,又投入了李心柔的怀里,撒娇道:“如果娘舍不得女儿,那后代就不嫁了,一向陪着您。”听言,李心柔差点要跳起来,从速制止道:“看你这丫头,明儿就要上花轿了,今个怎能够说这类话。”嘴里说着,手上还不闲着,悄悄打了灵溪脑袋一下。不过灵溪这么一闹,李心柔便也不像刚才那么眼泪打转,笑声也变得明朗多了。俄然,她拍了拍脑门,说道:“瞧我这记性,溪儿,你等会,娘有东西拿给你。”说完,便起家从灵溪房里出门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