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另有谁?已经三遍了。你……不便利吗?”女人说,语气和缓了一些,“这两天你干甚么去了?为甚么一向联络不上你?手机打不通,刚才通了又不接,觉得你出了甚么事情。”
“别逗。有那么点意义,不过,不会真的让你跟人家动刀动枪的。这方面你也不可。”
“你如何变得OUT了呢!他们是阔老,也是我们店里的大客户,老板获咎不起他们。看上我是赏我脸呢!但是现在这些个阔老有几个不是变态的?钱多烧的呗。我怕他们打我的歪主张,只好费事你。”
但是,我不肯意接管如许的究竟:我,一个已婚男人,平时会将本身关在这里偷偷旁观女人身材,与陌生女人网聊,然后打飞机,耗损身上的荷尔蒙。固然近似的情境在电影、小说中常常呈现:伉俪耐久同眠共枕,落空性的吸引力,大要维系着伉俪干系,一个月也可贵过一次伉俪糊口,各自寻觅各自的乐子。但是,以我所受的教诲和为人,很难设想我会在与文心洁保持着伉俪干系的同时,又以这类体例自娱自乐。
“我?为甚么呢?你不是在找保镳吧?”我问,想不起这个女人是谁,觉得她打错了电话。
打电话人的口气非常密切,我略一游移,没费多少事便想出他叫董思杰,是我吃喝不分的朋友。有点儿绝望,将紧贴耳朵上的听筒移开了一点儿。
她的话让我摸不着脑筋。话筒那边顿时换了董思杰,他大惊小怪地喊道:“甚么,你来过?你老婆明天真的没有回家呀!”
“三个,两女一男。”
已经是半夜时分,我仍然毫无困意。走进书房,翻开电脑,点开上彀记录,吓了我一跳,各式百般的性感女子从屏幕上跳了出来,大胆猖獗地揭示着饱满的胸、血红的唇,向我招手,引我进入。看来,常日里我在这些色情网站里消磨的时候不会少。拉开桌下边的高帮抽屉,看到那一团团用过的手纸,闻到一股腥膻的怪味,明白这些手纸的真正用处。
如许说着,仿佛真的悲伤了,不等我有所表示,这个未报姓名的女人便挂断电话。
第一日・7 陌生来电
我奉告他吃过了,筹办对付几句便挂电话。
“对不起,你是哪位?”我谨慎地问。“刚才也是你打来的电话吗?”
见我推让,董思杰说了一声“等等,有人跟你说话”,电话里便传来一个娇滴滴的东北女人的声音:“梦哥,咋不过来呢?几个哥们儿都等着你哪!累了吗,过来让妹子给你捏捏。妹给你破个例儿,你想捏哪儿都行,好舒畅哦!”
我的心蓦地一动,有所觉悟,说不定中午吃完饭我顺道到过“红都”?因为我下昼寝醒以后浑身干清干净,视频上那身脏乱的衣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