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叫肖遇,我本身处理。”竺林森快速站了起来,她去厕所接了满满一大盆的水,然后快速走到阳台上。
看着陈远的身影消逝在面前,竺林森才终究放下了心。她手脚发软,后背亦是被盗汗浸湿,一时竟倚在树干上起不来。
“竺林森,我晓得你在寝室,如果你不下来,我只能上去找你剖了然!”陈远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他缓缓道:“师姐,没事了。”
这听在围观大众的耳里像是带着笑意的调侃,乃至还添了层浪漫的色采,可听在竺林森的耳里,倒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以是,竺林森在周六这一天接了三场家教,把上午、下午、早晨的时候都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