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身材的窜改,郭秦信心大增,右手一挥,飞斧携雷霆之力再次击出。
胡匪背上的包裹越来越沉,他们手上染的血越来越浓。
郭秦站起家,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重提,斧头和鞭绳回到手中。
此时,另一名胡匪在经太长久的惊诧后,已规复沉着,他放下装满碎银和金银金饰的包裹,捡起毙命胡匪的那把刀,双手各持一刀,交叉护在身前,谨慎地瞪着浑身是血的郭秦,厉声问道:“你是谁?”
落空马刀的三名胡匪,锐势大减。郭秦脚踩三把马刀,右手重抬,飞斧又一次飞出。
只见三名胡匪并排站立,双手握刀,三刀合在一起,交叉护在三人身前。此时,飞斧已至。
只见三名胡匪并成一列,赤手空拳冲向郭秦,冲在最前面的那名胡匪双手树肘,护在胸前。此时,飞斧已至,飞斧斩断胡匪双腕,那名胡匪惨嚎一声,强忍剧痛,护住身后两名胡匪,持续前冲。但是,飞斧斩断他的双腕后,并未停止,持续斩向他的胸部,飞斧刺破他的衣服,分裂他的肌肉,砸进他的胸腔。即便如此,那名胡匪仍然强忍着撕心裂肺般剧痛,用断裂的前臂夹住斧头,持续冲向郭秦。
这时,六名胡匪破门而入,来到院中的胡匪发明血迹俄然间断,稍一停顿,六人即两人一组分为三组,别离提刀走进院中的三间房屋。
紧接着,胡匪第二拳袭来,只见他俄然变拳为掌,自上而下,拍向郭秦正在前倾的头顶。郭秦紧抿嘴唇,右脚震地,闷哼一声,纵身用头顶主动顶了畴昔。经此一顶,胡匪那掌的能力大减,饶是如此,受此一击,郭秦仍然是眼冒金星,头昏脑涨。
听到堂屋动静的别的四名胡匪赶紧从侧屋赶过来,当他们来到堂屋门口,瞥见郭秦手持利斧像杀牲口一样一一斩断火伴头颅时,打动莫名惊骇。如此小的春秋,竟然具有如现在毒狠辣的表情和霸道武力,让他们不寒而栗。
但是,刚才格挡两侧鞭绳已经破钞胡匪大量体力,此时胡匪双刀向后滑行的速率较着放缓,就在双刀才滑行一寸时,绳头已率先缠过来,轰的一声,如铁锤般敲打在胡匪背上。重击之下,胡匪身材被砸得向前一晃,紧接着,飞斧缠来,斧刃切开胡匪后背,破膛而出,胡匪瞪大着双眼,倒地毙命。
刘叔院中,有三间房屋,中间的堂屋略微大些,堂屋前面两间相对而建的房屋略藐小点,三间房屋里都是一片狼籍,看来已被洗劫过。
剧痛从背部传来,郭秦得空顾及,他左手握紧绳索,往前一拉,身材顺势往前一个翻滚,与三名胡匪拉开间隔。有两名胡匪因为马刀被绳索缠住,身子被拉了一个趔趄,两名胡匪合力从绳索中抽出马刀,稳住身形。
胡匪的步队在快速行进,他们速率极快,杀掠完一户后,当即转入下一户人家,有些反应快、腿脚便利的村民已经弃家而逃,那些反应慢、腿脚不便利的村民,还没来得及翻开后门,就被赶来的胡匪一一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