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一阵,朱雨时俄然道:“你走慢些,我快跟不上了,咦?你现在练的是甚么功?内力仿佛比之前强了好多。”洛天初恍然道:是了,陆堂主下山前将《易筋经》第一章我们不懂的处所都解释于我,对峙练习确切获益很多。”当下他将练《易筋经》的不解之处一股脑的奉告朱雨时,朱雨时听罢恍然大悟,道:“本来如此。”洛天初道:“你睡觉时就按我说的练,睡着后真气仍然运转,第二天醒来精力抖擞。”朱雨时点了点头,俄然笑道:“对了,大蜜斯如何总找你玩?莫非她对你成心机?哈哈,你如果能把大蜜斯娶到手,那你就是令堡主的乘龙快婿了。”洛天初点头道:“别拿我高兴了,大蜜斯甚么身份,要嫁也是王谢望族,江湖少俊,我们几斤几两还不清楚么?另有她那大蜜斯脾气我也受不了,就算结婚也要每天打斗。”朱雨时哈哈笑道:“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就你那癞蛤蟆样,不撒泡尿照照,哈哈哈哈,乐煞我也。”洛天初笑骂道:“你这撮鸟,我打不过大蜜斯。莫非还打不过你么。”说完就来抓朱雨时,两人笑着跑下了山。
随后两人聊起天来,朱雨时道:“你比来学的如何?”洛天初道:“就是无聊了些,除了练功,看书,写文章,跟智囊会商天下局势外,就是陪令蜜斯玩,你也晓得令蜜斯的脾气,想一出是一出,不是放鹞子,就是要我给她演皮电影,再不就是扎孔明灯,一惹她不欢畅就要跟我比武,没两下就被她打趴下,真是苦啊。”朱雨时猛一踢他的屁股,愤恚道:“少得了便宜卖乖,有美女朝夕相伴还不满足?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洛天初大笑道:“我晓得你比我苦,你身上的怪味儿快跟老毒物一样了,快说说他是如何教你的?”朱雨时当下将颠末大抵报告一遍,洛天初听罢啧啧点头道:“幸亏他不是我徒弟,不然我连三天都受不了。对了,要不你跟智囊说说,能不能给你换个徒弟?”朱雨时赶紧点头道:“不不,贾徒弟固然古怪了些,但对我很好,我且能让他绝望,再说这点苦都受不了怎能对得起钟大哥的一片苦心。”洛天初赞叹道:“好样的!”
这日贾阴阳令朱雨时到他房中练习配制吸引毒物的香料,房中到处是瓶瓶罐罐。墙上和门上也挂着用绳索串成的干毒物,倒像是浅显人家的辣椒和腊肠。正厅有张四方大桌,上面摆着几十副用纸盛放着的药粉,贾阴阳正在讲授时,忽听门外有人喊道:“小朱!小朱!在这里么?”朱雨时闻声是洛天初的声音,顿时喜出望外,刚想出去相见,贾阴阳先一步出了门,沉脸怒道:“嚷嚷甚么,有屁快放。”洛天初见到贾阴阳顿时打个暗斗,从速见礼道:“长辈无礼,打搅贾寨主,不过确切有要紧事奉告小朱。”朱雨时出来笑道:“你这臭小子这么久也不来看我!”洛天初哈哈一笑,两人抱在一起,大笑吵架着。洛天月朔瞥贾阴阳阴晴不定的神采,忙正色道:“智囊收到飞鸽传书,说铁鹰大哥从龙虎山返来了,距祖龙山只要三十里,另有关于你‘娘子’的动静。”朱雨时这两个月的苦行僧糊口几近令他忘怀了何月莲,经他提起顿时心跳加快,俊脸通红,偷看了一眼贾阴阳,摸索道:“师。。。徒弟,徒儿可否跟他下山看一下,很快就返来。”贾阴阳冷冷道:“铁鹰迟早要上山复命,你们等着就是,何必下山?”朱雨时不敢再言。洛天初道:“这趟和铁鹰大哥一起回山的另有小朱的母亲,母亲前来,儿子下山驱逐才有礼数,望贾寨主应允。”朱雨时大惊道:“我娘也来了!如何回事?。”洛天初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