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横山一脸焦急,抓耳道:“洒家本想吓吓他的,如果那小子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公孙明月没好气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肇事,年纪一大把了,就不能节制下脾气么?”赵横山苦着脸道:“堡主连一句怪责的话也无,叫洒家内心更不结壮,不如智囊你打洒家几下,先做小惩。”公孙明月苦笑不得,叹道:“堡主知你是偶然,以是才没有怪责,我又不会武功,打你还手疼呢,你先归去吧,有小洛的动静再告诉你。”
公孙明月指着赵横山怒道:“你这浑厮!害死了钟寨主还嫌不敷!还要再多杀他一个义弟么!”赵横山也大为悔怨,可大错铸成,没法挽回,心中悄悄祷告“千万别死,千万别死,俺已欠了钟兄一命,若再死一个,洒家这一条命如何赔法。”他仓猝跑到洛天初身前,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发明仍微微有气,这才松了口气,搭上脉搏检察伤势。却没重视到洛天初跌倒的姿式是侧身躺在地上,两腿微微叉开,左手搭在胸前,右手枕在头下。赵横山刚搭上他的脉搏,脚下就被洛天初双腿夹住,借势一绊,左手敏捷扣住他的脉门,枕在头下的右手则点了他的人迎,膻中,鸠尾三穴。赵横山穴道被制,动也不动的倒在地上,吃惊的看着他。
洛天初又惊又怒,仓猝间使出一招‘铁板桥’,身子猛的向后翻去,虽勉强躲过了那一抓,但招式用的太急,收式不住,跌到于地,甚是狼狈,压在胸中的肝火当即窜上脑门,暗想你辱我太过,我且真惧了你。公孙明月神采微变,看了令君来一眼,却见他面无神采,没有出言喝止,转念一想便心如明镜,心知此次洛天初大出风头,若能在赵横山部下吃点小亏,铁寒那边也找回了些面子,对于小洛也是个提示,让他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又斗了二十回合,铁鹰的根底深厚,涓滴不露疲态,洛天初的《易筋经》也是气脉悠长,洛天初心想机会已到,若再不奉告本相就有戏弄之嫌了,当下虚晃一剑跃了出去,扯下了黑巾,一躬到底道:“鹰兄铁掌威猛,小弟多有获咎,万勿见怪。”铁鹰见是洛天初,顿时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道:“这是。。。”其他黑衣人也哈哈大笑,扯下黑巾,将刀下的火伴扶起,连声报歉。铁鹰世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产生何事。
那黑衣头领恰是洛天初扮作的,正如令君来所料,他本就筹算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文旗山上瞥见铁鹰他们飞马驰来,忙率人蒙上黑巾,埋伏在丘陵上,遵循打算行事,由洛天初来抢首级,六人胶葛铁鹰的部下,留一人在山丘候命,首级到手后,马不断蹄的赶回血刀堡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