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这么说的。”博士点头道。“他说这条谍报是免费的，下一条将开端免费。”

“当然。我当然会给他一本新护照，只要他供应本身的照片。”严峻半天的弗兰克・福利终究坐了下来。作为驻德大使馆的签证官来讲，弄一本护照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真是太猖獗了！李孔荣少校从日记上得知打算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对这个打算，但在以后的会商里，两个李孔荣的争辩核心放到了7月7日和8月13日，如果7月7日北平真的爆抵触、8月13日上海真的开端战役，那么他就必须同意这个打算

“代价合适？”福利终究笑了，这才是他所熟谙的套路，他喜好和如许的双面间谍打交道。

在英国大使馆列队等待会晤的人明显对此非常绝望，但这仅仅是推后会晤罢了，在这些人分开的同时，一个身着灰色西装的人谨慎的步入了福利先生的办公室。

弗兰克，我真的没法描述这小我，他几近甚么都晓得，他明显在德海内部有很多职位显赫的朋友。我敢打赌，他所说的纳粹黑幕比你体味还要多。是的，这真是个古迹，他从希特勒的童年说到希特勒在一战期间的表示，然后又说到那次失利的啤酒馆暴动以及长刀之夜……”

“博士，你还必须给我一份关于基尔行动的备忘录。”福利俄然提示道。“我们必须慎重对待这小我。”

“是的。他需求一份潜艇学员的培训课程纲领。”博士说着对方的要求，“而他将供应德国潜艇的详细信息。他说中国将在德国采办数艘潜艇以对于日本人，以是他但愿获得潜艇练习课程纲领。弗兰克，他已经给了我很多德国潜艇的机能数据，这是极其首要的……”

“当然，我们必须对他有必然的体味。”福利点头。

英国人通过谍报网在调查李孔荣少校的统统，而少校此时却非常闲暇，他正陪着孔令仪和孔令杰在植物园抚玩玩耍。孔令仪对他的早退并未指责，毕竟他有‘首要公事’在身，而孔令杰则不把这个副官当回事，他被植物园的那些植物吸引了，挂在他胸前的徕卡相机不竭的拍摄那些植物，几个太子党正陪着他。

“中国人？”福利先生被博士透露的动静震惊。博士是军情六处的老牌间谍，处内的代号是o16，水兵那边的代号是TR/16。他实在是一个造船厂工程师，在比来几年里，他不竭的靠近德国造船厂，以撰写有关德国潜艇的陈述。作为军情六处柏林站的站长，福利先生在光荣本身有这么一个无能间谍的同时也极其重视博士的安然，他想不到博士在基尔竟然差点被捕。

“他是如许说的？”弗兰克・福利看向本身的谍报员。

“互换谍报？”福利非常惊奇。这里是欧洲，中国人夙来不熟谙这里，他们几近没有获得谍报的才气，他很思疑博士是被吓坏了，以是才信赖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