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玄忐忑地解释着,认错的态度与他当初在聂家的时候的确判若两人。
聂玄正了正神采,不再发笑,又说道:“我感觉吧,柔儿你这么美,说不定聂玄那家伙也跟你一样,对你念念不忘呢!或许他也整天拿着你的画像,祷告着甚么时候再见你一面呢!”
白柔娇嗔地瞪了聂玄一眼,却没有半分指责的神采,反而有一丝窃喜,又黯然道:“我晓得你是在安抚我,我与他底子就不是一个天下的人,他是天上闪亮的星星,而我只是地上的一根杂草,间隔太远了,底子就够不着!”
见到聂玄这副不幸模样,白柔的神采比刚才好了很多,轻声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敢用心如此,你刚才没看到甚么吧?”
白柔不晓得,可聂玄倒是清清楚楚,他们明显就是一小我好不好,甚么叫‘长得还挺像的’?
“柔儿,你看我们等会儿就要见岳父大人了,咱别打脸行不可・・・”聂玄不幸兮兮地小声祈求道。
聂玄走到白柔的身后,拿这梳子便悄悄为她打扮,她的发丝乌黑稠密,且非常和婉,这么好的一头秀发,梳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
“啊・・・”
“聂玄,莫非是天云国帝都,聂家的第一天赋,聂玄?”聂玄故作惊奇地问道。
他暗自光荣,还好他与白大蜜斯只是假装结婚,只要三个月的时候一到,便能够拿银子远走高飞了,如许的女人如果然娶回家,恐怕一辈子也别想抬开端来,连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指指导点的。
白柔本来失落的神采骤变,当即面若寒霜隧道:“你笑甚么,你如果再敢笑,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嘴!”
“你给我闭嘴!”白柔怒不成竭地喝道。
只是两年前的聂玄,恰是东风对劲之时,环绕在他身边的仙颜少女不计其数,加上他醉心于武道和铭记之术,就连帝都的那些王谢娇女他都记不住多少!
两人同时大声尖叫,聂玄从速一溜烟儿地逃出了房外,大口喘气,脑袋里一片空缺。
当他蹑手蹑脚钻进房内,抬开端来时,却与白大蜜斯四目相对,都瞪大了双眼。
这副画像上的人物与聂玄相差无几,如果说是偶尔碰到一个跟他长得有些类似的人倒也没有甚么猎奇特的,可在画像一旁,另有‘聂玄’两个字的草书,同名同姓且长相相差无几,又在天云帝都的皇宫外门呈现过,要说是偶合,也太牵强了些!
“柔儿我错了,我真不是用心的,我觉得你还在睡觉,我还特地听了房内的动静・・・”
“嘿嘿,柔儿既然这么说,那我今后必然尽力,争夺能赶得上聂玄的非常之一,让我也有机遇娶到柔儿这么美的女孩为妻!”
她又抿了抿嘴,说道:“你还别说,你和他长得还挺像的,难怪你会觉得是你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