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今后少惹为妙,要不然如何死都不晓得。”
姜小白目露寒光,道:“我觉得你不晓得本侯的身份,既然晓得,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你犯上反叛,目无纲常,已是极刑。你可知罪?”
风言也吓得不轻,原觉得少爷只是俄然记起了侯爷的身份,过来放放大话,显显威风,没想到他真敢杀人,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吓得两腿都有些发软,抓住姜小白的胳膊,手都有些颤抖,道:“少爷,你如何杀人了?这下祸可闯大了。”
“怕死?你当人家侯爷的身份是用来看的?你没听他说,就算是皇宫,人家也是来去自如,除了皇上,谁敢让他死?”
“对啊,我如何把这茬忘了?每天叫他小侯爷叫风俗了,还觉得他的名字就叫小侯爷哩,倒忘了人家但是货真价实的侯爷啊!之前还常常拿他开涮,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人家身上就是掉根毛下来,也要压得我们吐血三日啊!”
姜小白道:“秦上天!”
那名保卫哈哈一笑,道:“极刑?就凭你?”笑容一敛,道:“小猴,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风言道:“生孩子那是今后的事,少爷,要不我们现在跑路吧,留得鸡/鸡在,不怕没女人,不然鞭断人亡,今后想生也生不了了!”
府门外是一条大街,人来人往,热烈之极,听到动静,很多人就围了过来,均想是谁那么大胆,敢在亭府大喊大呼,待看清是小侯爷后,均感惊奇,想这小侯爷明天吃错药了不成?大抵是想人家秦蜜斯想疯了,命也不要了。
姜小白收剑入鞘,喃喃说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话音未落,就见姜小白已经拔剑出鞘,寒光一闪,那保卫只觉脖子一凉,就没了知觉,好大一颗头颅就跌落在地,滚了好几步远,血溅一地。
两个保卫见这么多人看着,脸上均感无光,本来那名保卫又用刀柄在他胸前捅了几下,力道也加了几分,怒道:“我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在大爷我面前耍横了?别觉得穿了件新衣服,就真把本身当作小侯爷了,识相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见姜小白脚步未顿,两名保卫就冲了过来,拦住了他,一名保卫用刀柄在他胸前敲了敲,面带不屑,道:“你觉得这是你家啊?想进就进?还晓得甚么叫端方不?当我们俩人是氛围啊?”
不过这么大的动静,已经轰动亭府,这时秦上天领了几十名仆人就冲了出来,把他团团围住,又有几名仆人冲出府外,遣散了人群,关上了大门。
之前之以是喜好往这里跑,还不是因为秦玉莲?
风言咽了口口水,道:“少爷这话说的,你都不惊骇,我会惊骇吗?走,我们找他评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