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休狂,某许褚来战你。”大寨内,不知从那边角落里,俄然传来一阵如闷雷般的吼怒声,倒是那许褚,见得张辽英勇,又穿了吕布的战袍,黑夜里认不清楚,只误觉得是吕布,便来邀战。
邻近寨门,骑坐于马背上的张辽,狠狠一把缰绳,坐上马儿吃痛,猛听得长嘶一声,那马儿前蹄高高腾空而起,却又狠狠地落下。
早间吕布这神勇,早已是深切曹军众士卒之心中,对于吕布的可骇,可谓是到了闻其名而颤其心的境地。
“是吕布阿谁杀神来了。。。”
如此却又该如何是好?眼看着这大好战机,正在一点一滴的落空。
“文远速与我来,某有大事与你相商。”一把拉过仍肃立于一处的张辽,也不管张辽如何去想,陈宫就这么吃紧的往家里奔去。
“文远。。。”而对于此时的陈宫来讲,在他最得志的时候,让他俄然之间见到面前这位吕布帐下独一一名有着帅才的张辽张文远时,陈宫的声音,却蓦地之间,进步了足足八倍不足。
张辽,他是一名真正的大将之才,可谓文武双全,兵法策画无一不精,此时的张辽,自是已经看出了吕布的无能,但是,自小忠义之心,却又让张辽在痛苦的决择着,去亦或是留。
这是惊醒的声音,亦是欣喜的心声。
可想而知,陈宫此时所承担的风险到底有多大。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本来丰富非常的寨门,哪受得住张辽这狠恶的一戟加一踹,顿时营门大开。
蹄上包棉,嚼上咬木,二万并州狼骑,现在,却就这么沉闷的奔出了濮阳城,因为在马蹄处包裹了棉布,马蹄踏在地盘上,却显得格外的沉默,更甚者,这里倒是有着二万的并州狼骑,数十万只马蹄同时落地,其声响,可想而知。
此乃陈宫之计也,只为利诱于曹军。
那可骇的画戟,常常只要一想到,那戟在人群中穿越,就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景像,便足以让人感到惊骇与惊骇。
马儿在奔驰,风儿在吼怒,方天画戟亦在闪动着幽冷的寒光。
实在张辽用的并不是画戟这个普通人难已使开来的兵器,他的兵器是一把刀,很浅显的一把刀罢了,但是现在,他的刀却只能背在背上,以备万一,手里所提着的亦唯有这把同吕布一样的方天画戟。
“杀。。。”冰冷的呼喝声,自张辽身上响起,单手挥戟而出,一马抢先的,朝着已经混乱不堪的曹营内杀去。
这一落,却又何止千斤之力耶?只见得那大寨之门,蓦地一阵摇摆,正在这时,却猛听得坐于马背上的张辽人立而起,借着马力,以双手握戟,吐气开声,蓦地间一声大喝,双戟毫无半点花俏的狠狠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