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现在,那江民听得苏策此言,早已是气得满身颤抖不已,只拿着个手指,指着苏策喝道:“吾容陵江家,一贯营私守法,良善爱民,何曾会投贼乎?”
这若大一个容陵县,这江家,可算得上是头一号世家大族了,便是那长沙郡处,亦是说得上一句话的,但是,这般一个世家大族,确被这苏策说灭就灭了。
但是,跟着后院后的喊杀声逐步停歇,苏策脸上那一份挣扎,确终因而渐渐的转化为果断之色。
经得昨夜一场血战,这些兵卒,在见地过苏策之勇后,自是变得服从了很多。
他也算是识得这苏策的手腕了,那当真是个杀伐判定,为达目标不折手腕的人。
一时候,江府处,喊杀声,哭叫声,惨嚎声,声声不断于耳。
“吾不识得江家,只识得从贼之族也,梁司马,撞门。。。”懒得在去理睬于这江民老儿,苏策倒是命令着那梁义,领着五六人,共托着一方屋脊大梁而改装成的撞城槌,狠狠地往那府门上撞去。
站于苏策跟前,梁义非常恭敬的回报导。
这木门,乃至于连铁皮都末曾包上一片,又如何能接受得住这实木的撞击,在苏策一声令下后,只十几下,那丰富的的木质大门,转眼间,就被撞开了脸盆大的一个洞来。门外诸兵丁,见得那府门已破,顿时士气大振,喊着号子,使出诸般蛮力来,转而跟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那本来紧闭的府门,现在,确是变得轰但是大开来。
“诺,谢大人犒赏。”梁义本来就有些眼谗于这江家大府,现在又见得苏策说得果断,自是不再推托而应诺接下。
“摆布把这容陵都尉府围定,莫要放走一人。”骑在明天夜里至那贼营处抢得来的一批矮脚顿时,苏策血红着一双丹凤眼而厉声叮咛摆布。
这等样人,又如何能应对得了苏策带得来的这百多个刚从疆场上厮杀下来的男人。
而本来他们那一身的懒惰气味,现在亦是早已尽去,其身上,更是带着点点血腥之煞气,现在,听得苏策之将令,哄声应诺间,摆布合围住这都尉府来,萧杀之气四溢间,其军容,确是更见几分狰狞之色。
“梁司马已是汝立大功,然策亦无所赏,此时便借花献佛,把这江府赐与你,如何?”顺手挥撒间,苏策,确已经是很有些为这容陵县令的意义了。
“如此,此地当改成梁府,汝梁家,亦当改称梁府矣,来日,我意在府中设席,确需梁家替我联络于这容陵城中诸般乡绅大德之士。”
那梁义抢先一声虎吼,举刀便扑了上去,身后诸兵丁跟上,不消一时三刻,这百十余个恶仆私兵,便为梁义所杀散。
“容陵都尉,阴杀县令,投贼卖国企图造反,吾奉太守令,当诛其三族,以正明典。”顺手扯了张皋比来,苏策倒是高举而起,从不知何谓虚妄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