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苒拿出瓷白小瓶,放好他的荷包,然后翻开了瓶盖,内里乌黑的膏体已经只剩三分之一。
拿脱手帕摊放着,开端摘刺萢儿,没一会儿就摘了一大捧。
“咳,给我,还要清算鱼呢。”薛小苒瞧他像得了新玩具一样,不舍放手,只好开口问他要。
“如何能说是小事呢,不是有句古话说,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嘛,你的身材也要好好珍惜,才对得起本身的父母嘛。”薛小苒一时苦口婆心。
不过,她开端挠本身的手臂。
“这个能止痒么?”她沾了一点抹在红了一片的肌肤上。
“你生火的技能比我强呢。”薛小苒把串好的鱼递给他。
连烜把两串鱼放在左手,然后解开挂在腰带上的缎面荷包。
“嗯,一会儿给你搽药。”连烜接太小刀,临时放到了一边,开端当真烤鱼。
连烜把长剑往地上一戳,又把叉鱼的木棍递给了薛小苒,这才接太小刀,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还把小刀折叠起来,又翻开,反几次复。
连烜却瞅着她手里的银色小刀不放。
不过,话已出口,她也不会悔怨,他喜好,就送他好了。
“你看,刺萢儿。”
濮阳轻澜和她混熟今后,非要她改口,薛小苒也就改了称呼。
连烜顿时眉头紧蹙,“先去洗洗,然后过来搽药。”
等她清算好鱼,连烜也生好了火。
薛小苒捧着一堆刺萢儿回了溪边,连烜已经把鱼烤得半熟。
“搽上,在市道上是有市无价,在师兄那边,不过就是一种浅显的药膏罢了。”连烜盯着她,表示她好好搽。
薛小苒拉开荷包的抽绳,悄悄看了看,内里的东西还真很多,银子、银票、药瓶儿、纸团甚么的,仿佛另有玉佩。
“当然当真,一把小刀罢了,我还能逗你玩不成。”薛小苒又白了他一眼,拿太小刀,回身去了溪流边上。
昨晚她固然看不逼真,可那剑清楚戳过好几个黑衣人,血都溅了连烜一身。
他朝她伸手,这是那柄在丛林里利用的小刀,出了丛林后,他就没瞧见过了,本来是这模样的,还能折起来。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薛小苒瞧他盯着她的指头不放,内心一时多了几分甜丝丝的感受。
话出口后,她本身都愣了一下,这但是她少数几样能留在身边的物件了。
“如何弄的?”看她手指头有几道浅浅的划痕,连烜不由蹙起了眉头。
他一脸不共同的模样。
盯着他泰然自如的脸,薛小苒恨不得把手里的瓷白小瓶扔他脸上去。
薛小苒感受本身好久没弄鱼了,技术有点陌生了,刮鱼鳞的时候,差点捏不住滑溜溜的鱼头,还被鱼鳞划破了几道浅浅的口儿。